他圖謀隱忍多年,又豈能被情愛絆住手腳。
裴若初狠心將季明瑤交給慕風,「季澤川快要下值了,餵她解藥後,想辦法將她交給季澤川,記住不要對任何人透露是孤救了她。」
他可不是為了只當一個傀儡太子,他要站在權利的巔峰,他要皇位。
他多年修行,忍耐力極好,不會碰不必要的感情。更何況季明瑤是陸文瑾的未婚妻,他沒有同他人爭搶未婚妻的癖好。
裴若初正要將懷中的季明瑤放下,季明瑤卻紅著眼,楚楚可憐地道:「疼……」
慕風驚呆了。
季娘子說疼,為什麼會疼,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他看了看季明瑤,衣衫不整,青絲凌亂,再看太子,同樣衣衫不整,青絲凌亂,還面色緋紅。
他不好意思再看了。
裴若初覺得頭又痛了,定是她又在演戲,他分明綁的很輕。應該不會疼才是......他才不會上當。
可他剛將季明瑤放下,可中藥之後,本就四肢無力,而慕風卻在發呆,忘了去接季明瑤。
便見季明瑤頭一歪,軟唇碰到太子的頸側
「……」
「孤的暗衛什麼時候竟反應這般遲鈍了?」
「慕風心裡苦,他好幾次想伸手,卻不敢。
他慫了。
他能看出太子對季娘子不一般,若是碰了什麼不能碰的地方,他的手怕是也不想要了。
裴若初看嚮慕風,被懷中娘子撩撥得渾身火熱,「你敲暈她……」
季明瑤還未服解藥,他不放心將這般的她交給那些暗衛。
沒有任何人能抵擋這種誘惑。
慕風顫抖著試探著伸手。
裴若初便道:「下手要輕。」
「罷了,還是讓孤來吧!」
想到慕風出手快又狠。
可被季明瑤的亮晶晶的含笑眼眸看著,他試了幾次,始終下不去手。
「屬下這裡有迷香。」慕風見太子實在糾結,忍不住說道。
「不早說。」
慕風心中腹誹,「您也沒問啊。」
沒想到坐懷不亂,算無遺策的太子殿下,會為了個女子束手無策。
裴若初捂住口鼻,慕風點燃迷香,沒一會兒,季明瑤就沉沉睡去。
他似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還愣著做什麼,快來扶著。」
「小心點……」
裴若初許是意識到自己過分關心了,他終於狠心將季明瑤交給慕風,自己則沉默不語,加快步伐,步履帶風。
慕風覺得太子殿下的腳步有些踉蹌,似被人追趕著逃離一般。
冬日寒風刺骨,連日雨雪天氣,更是冰冷徹骨。
裴若初扯了扯領口,仍覺得有些燥熱,那種酥麻戰慄的感覺還在。
心裡像是燒了一團火,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心情也似這心跳一般,久久無法平靜。
他在心中默念幾段清心經,不斷暗示自己只是因他方才抱季明瑤時沾了她身上的情藥。
一時的情不自禁只是藥物的作用。
他騎馬前往白馬寺,在寒夜中疾馳,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到了白馬寺,徑直走進佛寺,佛像前默寫佛經。
每每此時,是他的心最靜的時候。
而徐明玉的話讓他無法心靜,「殿下並非中藥,恐是動情生了慾念。」
他不該對他人動情,更不能有慾念。
那種酥麻的感覺自腰腹傳來,他滿腦子都是紅紗帳中的旖旎春色。
他從桌案上拿出一把匕首,割開手腕,血滴進玉碗中,疼痛使人清醒。
連這個辦法都沒用的話,便只能去後山的冰池。
他褪去去外袍,走進了冰池,池中水冒著寒意,他將身體浸入冰池中,強行壓下心底的衝動。
他緩緩閉上眼睛,想到自己剛過弱冠之年,母妃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幾個濃妝嫵媚的女人,並將他和那些女人關在冰窖之中,女人身上穿著薄衫,哪裡能耐得住寒冷,便往他的床上鑽。
只要他氣息稍有不穩,便會被罰去冰池。
經過母妃一次次的訓練,他已經能做到不靠冰池便能壓抑自己本能的衝動,比白馬寺的和尚更「清心寡欲」。
那些身姿妖嬈的女子在他的眼中猶如一堆白骨,他不再對男女關係有任何的渴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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