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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

她了解陸文瑾,他定會找藉口將她留在府里,徹底毀了她的名聲,然後逼她不得不嫁,又怎會好心送她回來?

她好似睡了一覺,回想昨夜便覺頭痛,對後面發生的事全然不知。

她並非是悲觀之人,更不會輕易放棄自己。

越是這個時候,她越要冷靜。

方才姑娘的模樣實在太嚇人了,汀蘭趕緊將剪刀收起來。

「是大公子送姑娘回來的。」

她說完便又紅了眼圈,撲通一聲跪在季明瑤面前。「是奴婢沒能護好姑娘,這才釀成大禍。」

昨夜她焦急等候在陸府門外,突然眼前一道人影閃過,她並未看清到底是何人,便覺得後頸一痛,暈了過去。

待她甦醒,便已經在回府的馬車上了,而駕車的是季澤川。

虧她昨夜還苦苦哀求那衛公子出手救姑娘,可沒想到衛公子口口聲聲說要報恩,卻跑得沒了影。

季明瑤趕緊攙扶她起身。

「是陸文瑾有心算計,防不勝防。不關你的事。」

汀蘭難過得直掉眼淚。

想著衛公子與姑娘的關係非同一般,若

是被姑娘知道他如此涼薄,必定傷心難過,她覺得有必要提醒姑娘,「姑娘今後可不可以不要再見衛公子了?」

季明瑤不知汀蘭的心思,只是淡淡地道:「無端提起那人做什麼?」

又想著汀蘭必定是因為那天的事誤會了,解釋說:「我同他不是那種關係,你別多想。」

她和衛初應該也不會再見面了。

季明瑤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經過昨晚之事,鎮國將軍府可有什麼動靜?」

她既不會尋死,那便會往前看。

但讓她感到不安心的是昨晚陸文瑾竟然提出要成婚。

汀蘭覷著季明瑤的臉色,說話吞吞吐吐,「世子爺昨夜登門拜訪老太爺,整整一個時辰才離開。」

季明瑤跌坐在椅子上,心想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陸文瑾一環扣著一環,為了算計她布下層層密網。此人不擇手段,心思深沉,卑鄙無恥。

她要為阿弟和母親早做打算,她若真到了非嫁不可的地步,祖父必定控制住母親和阿弟,以此要挾她做任何事。

被人要挾,被人抓住軟肋和把柄,只一次便夠了。

陸文瑾做事不留餘地,必不會給她喘息的機會。

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對了,我記得今日兄長休沐。但每天的這個時辰兄長都會耍刀,今日怎的不見兄長?」

汀蘭也有些困惑,「是啊,大公子每天卯時初必在院中練刀。十年如一日,從未懈怠。」

季明瑤忽而激動站了起來,臉色極其難看,甚至控制不住雙手在發抖,「昨晚兄長送我回家時,你可察覺他有何異樣?」

汀蘭仔細回想昨夜發生之事,她被人打暈,醒來便見季澤川守在季明瑤的身邊,神色古怪,似有些難過痛心。

這位季家大公子季澤川從小讀書習字都不成,卻對練武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性子孤僻古怪。

季家的郎君都瞧不起季澤川,都不和他說話,二房所出的季蘭辭因為從小聰明愛讀書,兒郎們都很喜歡仰慕季蘭辭。

季澤川性子內斂古怪,也不和兒郎們來往,就連季明瑤這個親妹妹也漸漸疏遠,幾乎從不曾主動找她說話。

汀蘭努力地從這個本就奇怪的郎君身上找出不尋常之處。

「昨夜大公子在姑娘身邊守了一整夜,雖然大公子一句話也不說,但奴婢能看得出他很擔心姑娘,對了,大公子一直抱著那把刀。」

汀蘭想起主君有意培養大公子讀書,也不知打罵過了多少次,可大公子那倔強的性子總是不肯服軟,每次都硬扛著,主君對此非常苦惱,只得為他請了個師傅教授武藝,季澤川習文不成,練武卻很有天分,每天都在院中練刀。

自那以後季開朗便再沒管過,待季澤川及冠後,便花錢找了門路送去宮中,自此季澤川便在在宮裡當個守宮門的侍衛。

季開朗見長子不喜讀書徹底沒了指望,便親自教季明瑤讀書習字,可惜女兒家終究是要嫁人的,十歲那年,尤氏為了逼迫季明瑤學刺繡,燒了她所有的書。

自此季開朗總是遠遠看到自己的一雙兒女便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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