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去小榻上睡,你喝了酒好好休息。」她趕緊抱著被子迫不及待想逃。
「還有,現在沒有人,四郎可將面具揭下。」
季明瑤總覺得今日的齊宴怪怪的。
還總是有一種錯覺,雖然那張金色的狐狸面具遮住了眉眼,但身穿喜服的齊宴風姿儒雅,氣度矜貴,似與往常大不相同。
她經常給人做衣,一看便可知曉顧客大致的尺寸,總覺得現在的齊宴的肩似了兩指,而腰卻窄了一寸。
與齊宴的身形截然不同,加之齊宴各位沉默寡言,舉止反常,季明瑤越發起疑。
見齊宴遲遲不肯摘面具,她便伸手去揭那半張金色的狐狸面具。
還未碰到他的臉,卻被大掌攬握纖細的腰肢,就這樣她被摁在了床榻。
四目相對間,季明瑤的臉瞬間紅透了。
透過面具,她看到那深而沉的眼眸,震驚道:「你根本不是……」
而隔著喜服。
她能感受攬握著她腰間的手掌的力度和指腹之上粗糲的觸感。
這是習武之人手上的薄繭。
眼前之人根本不是齊宴。
那人傾身,將季明瑤籠罩在陰影之中,「怎麼,不是齊宴,你便如此失望麼?」
季明瑤想反抗,卻被那大掌緊緊地箍住,動彈不得。
男人的目光緊盯著她起伏的胸脯。
季明瑤更加怒,「齊宴呢?他被你弄到哪裡去了?」
提起齊宴,裴若初更是嫉妒得發狂,他俯身吻在季明瑤的唇上,可季明瑤偏頭躲過,他便銜住她的耳垂,咬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戰慄感傳遍全身。她又羞又惱,想去推開身上的裴若初,卻被他緊緊迫在懷中,便抬腿踢他,卻被壓住雙腿。
「一口一個四郎,叫得可真親熱。」
腰間的大掌又用了些力道。
季明瑤以為他正欲輕薄,嚇得花容失色,他卻只是將手指放在他的唇上,「有人來了。」
果然見窗子上投下一道清晰的暗影。
有人在偷聽房內的動靜。
沒想到這賊人竟然沒有觸發兄長布置的機關。
難道那傢伙有飛天遁地的本領不成?
季明瑤心中猜想,那賊子若不是事先便知道了張府布置了機關,早就藏匿在府中,便是此人輕功著實厲害,能做到無需腳踩地面的磚石,便能悄無聲息地潛入院中。
若真是如此,那便表明此人的武藝極高,恐怕今日姐夫安排的那些人手根本就不夠。
只見窗戶被人輕輕捅破了一個小洞,一直眼睛貼在窗戶上。
季明瑤驚得渾身寒毛倒豎。
他竟在偷窺。
沒想到那吳春芳如此變態,竟然還偷窺新人洞房。
不過這種變態的行為,也的確像是半夜翻寡婦家的院牆的人能做出來的事。
見她在走神,那略帶著涼意的唇便吻了上來。
「……」
掐著她腰側的手緩緩收緊,而原本側躺在季明瑤身側之人,高大的身軀覆了上來,趁虛而入。
但那個吻只是淺嘗輒止,與她那柔軟的唇瓣輕輕相貼後,並未有太多的流連,便快速從她的唇瓣上移開。
而後輕輕吻過她的唇角、下巴。
略帶暗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會叫麼?」
「什麼?」季明瑤那水光瀲灩的眼眸滿眼不解,盯著那漆黑深沉的眼眸,
她想迴避耳畔溫熱的氣息,卻又被牢牢禁錮在懷中,她只想逃,但大掌卻緊掐著腰肢。
雖然不會痛,但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陣輕顫,讓她額上滲出了汗珠,輕輕地喘息。
「就像這樣,再大聲一些。」
季明瑤的臉瞬間紅透了。
裴若初戴著面具,她雖然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但被那雙染著情慾的眼睛盯著,她羞憤欲死。
「只是假裝叫幾聲。」
「若是覺得不好意思,覺得難以啟齒的話,我先把燭火吹滅了。」
他吹滅了紅燭。
季明瑤則趁機趕緊推開他,拉著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遮掩滿身狼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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