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滿麼?」
而她那無處安放的手正好按在他的胸口。
她羞得滿臉通紅,就連耳朵也紅若滴血。嗔
怒道:「我怎會欲求不滿。」
裴若初笑得溫柔又寵溺,讓人臉紅心跳,「如此,瑤兒能感受得到麼?」
季明瑤怔怔地望著她,眼中倒映著裴若初俊美清雋的容顏,「感受什麼?」
裴若初吻了吻她的耳朵尖,此刻季明瑤臉頰紅紅的,聲音軟軟的,像只可愛的小貓。看著她的耳朵漸漸紅透了,溫聲道:「方才瑤兒不是摸到了嗎?」
裴若初的那雙美麗的鳳眸似在泉水中浸泡過,明亮若星,對他對視的那一刻,季明瑤心跳如擂鼓,緊張到結巴,「那個,那個只、只是想檢查你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
裴若初笑著點頭,「嗯,那瑤兒都檢查完了嗎?還想檢查別的地方麼?」
他握住季明瑤的手,正要引導她放在自己的腰腹處。「比如說檢查這裡,如何?」
「如果瑤兒想,周身都檢查一遍,也不是不可。」
「啊!」季明瑤趕緊捂住耳朵,掙脫他的懷抱,坐起身來,覺得眼前的裴若初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就像只引誘她犯罪的壞狐狸。
「我已經檢查好了。」
裴若初被她突然一推,碰到傷口,發出一聲悶哼。
季明瑤緊張地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
裴若初攬過她的腰肢,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瑤兒別亂動,讓我抱一抱就好。」
季明瑤枕著他的胸口,聽著海浪的聲音,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好了麼?」
「嗯,好了。」
裴若初慢條斯理地將衣裳穿好,再系好衣帶,他穿衣的動作很好看,系衣帶的動作也格外好看,但季明瑤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說不上來,總覺得他的眼睛雖亮,但卻並無焦點,「你真的沒事嗎?可還覺得哪裡不適?」
裴若初笑道:「我沒事,瑤兒別擔心。」
季明瑤擔憂地道:「你流了那麼多血,又怎會沒事?畢竟你的傷是被火銃所致,我怕我包紮得不好,還是要請郎中替你看看才能安心,可這裡偏僻,看起來也沒有別人,你試試看能否聯繫上慕風。」
「好,瑤兒也包紮得很好。」裴若初看著她的眼睛,「我記得自己被火銃打中墜崖後,瑤兒便跟著我跳了崖。瑤兒這是和我同生共死的意思嗎?還有瑤兒是不是心裡有我?」
「沒有。」季明瑤趕緊否認,她攙扶著裴若初起身,「只是因為衛大哥之前救我一命,我想報答衛大哥救命的恩情。衛大哥屢次相助,而我也要回報一二,對嗎?」
可裴若初在起身時卻被腳下的石子絆了一下。
「衛大哥小心腳下!」
裴若初解釋道:「受傷了有些虛弱,瑤兒能扶著我嗎?」
「好。」
方才他只穿了一件裡衣,外袍卻沒穿,季明瑤拾起地上的外袍,總覺得他的行為舉止有些奇怪,但卻見他神色如常,只是氣色看上去有些不太好。
她只是心中有些懷疑,覺得有些不對勁,攙扶著裴若初離開。
現下已經天黑了,難以辨別方位,季明瑤不知自己此刻身處何方,想著裴若初又受了傷,且他們身上的衣裳都濕透了,先尋個歇腳的地方,等到明日天亮了看附近可有人家,為裴若初找郎中治傷。
走了許久,終於讓她尋到了一間空的草屋,草屋外面還晾曬著一張破漁網,應該是某個漁民留下的。
但草屋中空無一人,桌上還有積灰,都表明那屋子應該已經空了許久。
屋中只有一張草蓆。
此時,外面颳起了大風,眼看著天氣要變了,不過有這間草屋,總比在外面風餐露宿要強。「衛大哥,你坐下先休息一會,我去尋些柴來生火。」
「好。」裴若初點了點頭。
可季明瑤剛出了屋子,屋中便傳來一陣響動,像是有什麼東西摔碎了。
季明瑤擔心裴若初出事,趕緊進屋查看,卻見桌上的那個原本缺了一個口子的破碗被摔碎在地。
季明瑤疑惑地看著他,「衛大哥,你沒事吧?
裴若初笑看著她,搖了搖頭,「沒事,只是傷勢未愈,手上沒什麼力氣,這才不小心摔了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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