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宛若白玉精雕細琢,指上也都是水珠,水珠沿著他的面頰、脖頸滾落。
再往下看,水沒過腰腹,腰腹間的肌肉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季明瑤看得呆住了,腿忘了挪動。
裴若初輕輕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說道:「真拿瑤兒沒辦法。」他的聲音還是那般溫柔,帶著寵溺。
季明瑤直勾勾地盯著腰腹間滾動的水珠。
什麼話也沒說,突然上前去脫他身上的那件裡衣。
終於在他手臂上方的隱蔽處發現了那醒目的刀傷,「衛初,這要如何解釋,你到底又要騙我到幾時?昨夜就是你用血餵我,你受了重傷,流了那麼多血,你那般虛弱,為何還要這麼做?」
裴若初便是不想看到她這般愧疚難過的樣子,這才選擇隱瞞真相,「只是聽說人血滋補,就想著是否真的有效?」
「你還在騙我!」季明瑤紅了眼眶,眼淚像是斷了的珠串般往下墜。
「瑤兒別哭,瑤兒一哭我會便心疼。」
他從浴桶中起身,長發濕漉漉地垂散在身後,褻褲緊緊帖在身上,美得像一塊天然的冷玉,又像是勾人魂魄的男妖精。
將她輕輕地擁在懷中,略帶著涼感的唇貼上了她的臉頰,吻干她臉上的淚痕,又俯身含吻著她的唇。
聽她含糊不清地說道:「衛大哥為何要對我這般好。」
裴若初笑道:「因為我是瑤兒的,我的身心皆為瑤兒所有。」他輕輕地舔舐著她唇,手按在她的腦後,想讓這個吻更深入一些,「瑤兒可還記得自己昨夜說過的話?」
季明瑤輕輕推開他,紅著眼尾,害羞地低下頭,不敢看他,「我昨夜說了什麼?」
裴若初見她那害羞的模樣,實在歡喜,又在她的耳後落下一吻,「瑤兒說啊,想讓我當外室,會疼我,會愛我。」
他低頭輕輕咬著她手指,那酥酥麻麻的站栗感,讓季明瑤不禁輕哼出聲,「瑤兒,今夜讓我好好服侍你,可好?」
好羞恥啊!季明瑤趕緊捂住耳朵。
裴若初便從身後抱著她,非要讓她聽見,「反正瑤兒都濕了,不如就下來一起?」
裴若初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塊白綾,蒙住她的眼睛,抱住她的側腰,將她抱進浴桶之中。
「別緊張,放鬆。」
她坐在他身上,手無力支撐,便撐在他的胸前。
「瑤兒總是對我處處撩撥,只知惹火卻從不想著滅火,瑤兒可知我每天忍得有多辛苦,我也是正常的男人,也會有那方面的需求。昨夜瑤兒主動對我投懷送抱,溫香軟玉抱在懷中,我又如何能控制得住。」
他握住季明瑤的手指,與她十指相纏,拖起她的臀。
聲音又軟又欲,「若非顧及瑤兒昨夜生病了,就在瑤兒往我懷裡鑽的時候,我恐會要了瑤兒。」
「今日瑤兒又主動送上門來,想看我沐浴。」他親吻著季明瑤的眼睛,在她的耳邊輕輕喘息了一聲。
「瑤兒。給我好不好?」他的唇貼著她的耳朵,「瑤兒,你可知再憋下去,它會壞的。」
季明瑤被撩撥得呼吸急促,氣息不穩,聽明白他說了什麼,更是弄得滿面通紅,「哎喲,頭好痛,定是風寒未愈,還未退燒的緣故。」
裴若初笑了,寵溺地剮蹭著她的鼻尖,「適當運動後出汗,再沐浴,會更有利於風寒痊癒。」
她想要掙扎著起身,可又被按坐在他的懷中,季明瑤著急了,「運動?做什麼運動?」
他輕輕地咬住她的耳朵,在她的耳邊悄聲說,「自然是床上做的那種。」
「瑤兒,我想要你,可以嗎?」
而後,唇漸漸地前移,擦過臉頰,輕輕地含吻著她的唇,「我相信瑤兒也是有感覺的,對嗎?」
季明瑤自是有感覺的,此刻她身體酥麻,每一次親吻和觸碰,全身像是過了電一般,不停地顫抖站栗,甚至好幾次抓住浴桶的邊緣,
眼神迷離,身體好像軟成了一攤水,靠在他的懷中,耳邊是強有力的心跳聲。
季明瑤心想,昨夜她雖是腦子燒的糊塗了,但也是說出了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
她的確是覬覦衛初的美色,若是要找個男人睡得話,衛初的確是最合適的人選,人長得俊,身材也是極好的。
即便要做那事的話,還是要找個不反正,還能讓人賞心悅目的人來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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