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名叫衛初的男子緩緩走到鏡前,接過季明瑤手中的海棠花釵,替她戴在發間,溫聲道:「我的瑤兒真美。」
而後從身後環抱著她,俯身在她的額前落下一吻。
儘管此前季明瑤已經在心中暗示自己,不過是睡個男人,之前便是因為她對陸文瑾死心塌地,後被陸文瑾狠狠背叛,再說陸文瑾都能養外室,她又為何不能?
這個世道對女子太過苛刻,讓她心甘情願地嫁入陸府,嫁給陸文瑾這樣的男人,又如何肯甘心。
說不定很快陸文瑾就要來清河縣,留給她思考的時間不多了。
可當她真的面對裴若初時,下決心將自己給他時,她還是會緊張得口乾舌燥,心裡打起了退堂鼓。
她好想逃。
她抓起桌上的酒壺,打算借烈酒壯膽,咬咬牙就睡了,裴若初雖然看不見,但聞到酒氣,奪過她手裡酒壺,「瑤兒,有些事需在清醒的時候做。」
他彎著季明瑤的雙膝,將她打橫抱在懷中,抱著她走向木製屏風後的木桶。
「就將我們昨夜錯過的,都一一補上,還需要我幫瑤兒回憶一下麼?」他小心翼翼地抱著季明瑤,生怕摔著她,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先從浴桶開始,再到桌案……瑤兒,我說的對嗎?」
最後,俯身在她的臉頰處落下一吻,溫柔說道:「還有瑤兒喜歡的小花園,自然也不能錯過。」
季明瑤的臉紅透了,臉頰又熱又燙,可某人卻非要將她撩撥的面紅耳赤,「今夜咱們就將這些地方都試一遍。」
「可衛初哥哥還有傷在身上,如此這般......的折騰,恐會導致傷口裂開,對恢復傷勢不利。」
裴若初挑眉,「瑤兒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
床底下的陸文瑾聽到季明瑤和裴若初那滿是挑逗的刺激言語,快要氣瘋了。
他原以為和季明瑤有關係的男人是沈璃,在京城時,他便時刻關注沈府的動向,處處防備著沈璃,可沒想到與季明瑤偷偷來往的是衛初。
該死的,這衛初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還膽敢覬覦他的女人,他要殺了這對狗男女,誓要將他們千刀萬剮!
他拼命掙扎,可那捆綁著他的繩子卻紋絲不動,反而越是掙扎便越是將他纏緊。
最後,他憋的滿臉通紅,滿腔恨意無處發泄,幾乎要崩潰了。
聽到那男女刺耳的調情的嬉笑聲不斷地鑽進耳中,他想要捂住耳朵,卻無法掙脫繩索的束縛,他幾近發狂,瀕臨絕望和崩潰,只能苦苦壓抑忍受屈辱,甚至流下壓抑屈辱的眼淚。
而季明瑤親熱地喚衛初哥哥,與衛初調笑撒嬌,這般的她,他從未見過。
她的嬌,她的媚都是他不曾擁過的。
他瘋狂嫉妒!
一想到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苦苦求而不得的人在他人身下綻放,他覺得要瘋了。
他此前便中了鳩毒,體內餘毒未清,此刻更是氣血攻心,舌尖瀰漫著一股腥甜的血腥味。
甚至因他不停地掙扎,捆綁著手腳的麻繩深深陷進去,被麻繩捆綁處都磨出了鮮血來,血順著手臂滴落。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等到他從這間屋子出去,他發誓要一雪前恥,一定要狠狠報復這對狗男女。
只聽屏風後傳來裴若初的聲音,「今夜必會叫瑤兒滿意。」
來時他已經向楚風請教過,該如何取悅服務女子,如何做才能讓女子愉悅。
他再將季明瑤抱進輿室。
抱她在懷中,握住她的腦後,親吻住她的唇,手指移到她的腰後,感受她的身體輕輕地戰慄,引得季明瑤緊張地抱緊他的脖頸。
季明瑤的手指緊緊地抓住浴桶邊緣,因緊張,身體緊繃,指甲在浴桶邊緣划過,留下幾道劃痕。
感受到季明瑤的緊張,裴若初吻著她的唇,「瑤兒,放鬆些。」
他要讓她明白這種事也可以很快樂,讓她知曉該如何取悅自己,同他說出自己的訴求。
屏風後傳來了一陣陣水聲,水聲中夾雜著一聲聲極輕的呼吸聲。
這一切都像最惡毒的詛咒,陸文瑾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面色漲紅,神色痛
苦不堪,眼底也是血紅一片,他大口地喘息,終於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可那些聲音卻無孔不入,屏風後水聲激盪,夾雜著曖昧不明的聲音,
他不想聽,但那些聲音卻不斷地鑽入他的耳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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