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韃靼王將陸文瑾從懸崖底下救上來後,她便親自趕來清河縣將陸文瑾帶回京城,可途中陸文瑾醒來後,卻堅持要回去。
長公主拗不過,又擔心兒子再受傷害,兒子幾次三番栽在季明瑤的身上,這一次還差點墜崖身亡,她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瑾兒被季明瑤玩弄感情,再被她傷害。
她便親自來清河縣,將季明瑤帶回京城成婚。
「瑾兒這是和阿瑤鬧彆扭了?」
長公主本就不喜歡季明瑤,季明瑤此前當街抗婚之舉已經讓陸府顏面無存,原本她也不想讓季明瑤嫁入陸家。可她越是阻攔兒子與季明瑤相見,陸文瑾便對季明瑤越是迷戀。
她便改變了主意。
這般不服管教的烈性女子,她定要打折她的脊背,教她低頭服軟,也讓她知道「溫良德順」四個字到底該如何寫。
再桀驁難訓的女子,再艱難的挑戰,她便越有興趣。
陸文瑾壓下眼底的憤怒和屈辱,嘴角勾起一絲勉強的笑,「怎麼會呢?兒子疼阿瑤都來不及,又怎會同阿瑤置氣呢!」
他此前尊重季明瑤,將她放在心尖上,事事順從,生怕惹得她不高興。
她便是這般回報自己的?她背叛了自己,背著她和男人偷情,一想到昨晚所受的屈辱,他覺得憤怒,不甘心,他想宰了這對狗男女。
但當他見到季明瑤時,便又改變了主意,他定要讓季明瑤受盡折磨,要讓她跪在自己的面前,在他身
下求饒。
還有那個姦夫,定要將他千刀萬剮,一刀刀割碎了,餵野狗。
「阿瑤,請吧!」他一把抓住季明瑤的手,再暗暗用力,幾乎是拖拽著她上馬車。
季明瑤的手腕紅了大片,但還是強忍疼,並未吭聲,「我自己會走。」
眼看著季明瑤被拖拽進陸府的馬車,只聽一陣馬蹄聲傳來。
沈璃匆匆策馬前來,「慢著!」
見到沈璃,陸文瑾更是煩躁不已,昨夜那個野男人還未找到,沒想到沈璃又冒了回來,為何季明瑤的身邊總有那麼多礙眼的男人。
「請世子放了季娘子。」
陸文瑾冷笑道:「怎麼?沈都督這是在本世子面前擺前未婚夫的架子麼?不過沈都督可別忘了,你和阿瑤的婚事已經取消,聖上已為我和阿瑤賜婚,難道沈都督是想要抗旨不成?」
沈璃道:「聖上確是為你和阿瑤賜婚,但成婚之事也要講究你情我願,哪有強逼的道理?阿瑤想什麼時候嫁,當由她自己決定才是,便是鎮國將軍府也不能強娶。」
陸文瑾冷笑了幾聲,湊近在季明瑤的耳邊,低聲問道:「那我便問問阿瑤,想與我回京城成婚了嗎?」
沈璃急切說道:「阿瑤別怕他,我不會讓他再對你用強。」
陸文瑾一把抓住季明瑤的手腕,「我這裡收到一封從金陵來的密信,說是季小公子於三天前不幸走失,被拐子拐走,小公子桀驁不馴,拐子要打斷小公子的手腳。」
季明瑤氣紅了眼,怒道:「你放了我阿弟,你這畜牲,怎的狠心對宗兒下手,宗兒才六歲啊!你喪心病狂,傷害我的家人,難道還指望我心甘情願嫁給你麼!」
陸文瑾冷笑一聲,「本世子不在乎你是否情願,只在乎你是否留在我身邊。」
「還有,季澤川在邊城與韃靼交戰,孤軍深入,進入了瘴氣密林,生死不明。」
季明瑤臉色越發蒼白,陸文瑾欣賞著季明瑤臉色的變化,神色也越來越扭曲。
「聽說岳母大人幾天前誤食了帶毒的山參。可真是太不小心了。」
季明瑤氣得渾身顫抖,揚起手掌,「陸文瑾,你卑鄙無恥!」
陸文瑾一把抓住她的的手,緊緊鉗在掌中,「季明瑤,你要搞清楚,今時已不同往日,往日我寵你愛你,什麼都依你!可你卻背叛我,如今你落在我的手上,莫要再擺出那副高高在上的面孔,否則你家人恐會遭遇不測。今後要學會夾緊尾巴做人,否則我還會有千百種手段來對付你。」
他一把捏住季明瑤的下巴,「來,由你親口告訴沈璃,你願不願嫁我?」
沈璃急切說道:「可是阿瑤,你若不願嫁,我現在就帶你走!」
季明瑤卻厲聲打斷了他的話,「聖上已經賜婚,我便已是陸府的人,我不會跟沈都督走的。」
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她終究要嫁入陸家,但她和陸文瑾不死不休。難道陸文瑾還能一輩子防著她不成,只要有機會,她便親手殺了他。
陸文瑾滿意地笑了:「這便對了,要是阿瑤早這麼乖,這麼聽話,我也不必為了得到阿瑤費盡心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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