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男子趁機悄悄靠近季明瑤的身後,揚起了手裡的大刀。
而這一切都被陸文瑾看得真切,他焦急沖向季明瑤,可沒想到卻被季蘭辭一把抱住了雙腿。
陸文瑾氣急,怒罵道:「滾開!」
那知季蘭辭卻咳出一口血,暈了過去,暈厥之前,甚至口中喃喃說道:「世子若不答應和小妹成婚,世子便不許走!」
陸文進還沒聽說過哪家嫁女不成,還要硬塞給男方的。
他就不信了,就憑季蘭辭一個書呆子還能強行留下他不成。
他正要抬腳將季蘭辭踢開,卻沒想到秀珠卻高聲道:「和談不成,世子怎可傷人,怎可毆打朝廷命官?」
陸文瑾著急反駁,怒道:「我沒有傷他,是這病秧子自己吐血暈倒的。」
可秀珠卻壓根不聽他解釋,焦急說道:「還是先去請太醫為季大人瞧瞧,為免冤枉了世子,還是請季大人醒來後,和世子分說分說。」
而就在那把刀落下的那一瞬,沈淑宜一把將刀抓在手中,高聲道:「季娘子小心。」她手握著那鋒利的大刀,鮮血順著刀刃往下流。
季明瑤見沈淑宜為她擋刀,猛地朝那賊人撞去。
見人群中藏著好幾個持刀的可憎的男子,季明瑤心想應是和前兩天跟著她的黑衣人是同一伙人。
「快跑!」
沈淑宜抓住季明瑤手便跑,
季明瑤急切地道:「他們應該都是衝著我來的。沈娘子為救我受傷,我不能再連累沈娘子,沈娘子還是先不要管我了!」
「不,要逃一起逃,」沈淑宜翻身上馬,對季明瑤伸出了手,「來,我拉你上來!」
眼見著身後的殺手追上來了,沈淑宜趕緊催促道:「季娘子,快上來。」
她拉著季明瑤上了馬,二人同騎一匹馬,穿過了鬧市。為了躲避身後的殺手,沈淑宜策馬在街巷中穿梭,專門走偏僻的巷道,逃去了郊外的一間破廟。
而這時,天空突然下了大雨,身後的馬蹄聲漸遠。
終於擺脫了那些殺手,沈淑宜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應該沒有人會追上來了!這雨下得太大了,不如我們便先進去避雨,等雨停了再離開這裡。」
沈淑宜將馬牽到一棵樹下拴好,和季明瑤進了破廟,季明瑤去拾了一些乾柴,燒起了火堆,擔憂地道:「讓我看看沈娘子的傷。」
她從裙子上撕了塊布,替沈淑宜包紮傷口,「這刀傷這麼深,若是傷到筋骨,今後無法撫琴了該如何是好啊?」
沈淑宜擺了擺手,「你看,傷得不重,上點藥就能好,再說我也不喜撫琴。」沈家從小將她當皇后培養,將他關在房中,逼她學不喜歡的琴棋書畫,她早就已經厭煩了。
「若是有一天季娘子發現我騙了你,利用了你,季娘子會不會再也不理我了?」
季明瑤看著她的眼睛,溫柔說道:「我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我覺得與沈娘子性情相投,誠心相交,若沈娘子真的做了什麼,必定是有苦衷的,我相信沈娘子!」
沈淑宜默默轉身拭淚,心中一片柔軟,可越是這個時候便越不能心軟,明日便是太子大婚,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季明瑤不會想到今日這場刺殺是她的算計,引季明瑤來這破廟也是故意為之,她對藏匿在暗處的黑衣人使眼色,黑衣人突然從那破廟的樑上現身,突然出現在季明瑤的身後,用沾染了迷藥的帕子猛地握住了季明瑤的口鼻,直到她身子發軟,暈了過去。
那黑衣人藥倒季明瑤之後,沈淑宜走出破廟,對郭旺道:「季明瑤已經中了迷藥,先生可以動手了。」
那日,她被從家祠放出後,偷聽到了父親對郭旺說的話,讓他找到帳本,便殺季明瑤滅口,她找到郭旺,卻發現他們的人已經盯上了季明瑤,便主動提出將季明瑤引進這破廟之中,方便郭旺動手。
郭旺剛走進破廟,沈淑宜走在郭旺的身後,郭旺舉刀要殺季明瑤滅口之時,她卻拿出事先藏在袖中的匕首,在他的背後捅了一刀,郭旺不可置信地望著沈淑宜。
沈淑宜將昏迷的季明瑤扶起來,「阿瑤,對不起,這是我能幫你做的最後一件事。希望你以後不要怪我!」又對桃酥說道:「快,將季娘子和我的衣裳換了,讓季娘子扮成我模樣入沈家,明日替我上花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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