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故意翹起手指。
季明瑤看著裴若初長長的手指,指節分明,季明瑤發現他的手指好像比尋常男子的手指要更長一些,這時,裴如初也順著她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手指,緩緩勾起唇角。
再次對視,季明瑤的臉紅透了。
她想將他推下去,卻被裴若初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唇靠近她的耳側,「孤知曉瑤兒喜歡,孤便特地為瑤兒練過的,瑤兒難道不想摸摸腹肌麼?寶寶。」
寶寶?
他竟然叫她寶寶。
從裴若初那溫柔的寵溺的聲音喚出那聲寶寶,季明瑤心尖都跟著顫抖。
她明知道他又在對自己使美男計,他又想著色/誘,她差點便要淪陷。
「寶寶,其實我很好睡的。」
「還能讓瑤兒欺負,孤本就是瑤的,瑤兒又何必壓抑心底的慾念。」
「寶寶就不想親親我,摸摸我麼?」
季明瑤面紅心跳,被他那一聲聲寶寶喚得心似小鹿亂撞。
「瑤兒不是想過推倒,想欺負我麼?」
他是怎麼知道?定是不知哪次她在夢裡說出來的。
房中雖然吹滅了燈燭,但今晚有月光,柔和的月輝從窗子裡照射進來,見到裴若初今日一身白袍,袖口處是金色的雲紋,他本就氣質儒雅,溫潤慈悲,今日這身裝扮,猶如月下仙人般。
方才同她在床上痴纏,他身上的月白錦袍被她揉的皺皺的,領口已經散開,幾縷髮絲鑽進他的頸中。
清冷的月輝像是為他籠著一層柔和的光,他額上出了汗,細密的汗水自額前滾至脖頸喉結處,喉結滾動。
他的唇紅又軟,而且同他有過肌膚之親後,季明瑤還發現了一個關於他身體的秘密。只要她親過的地方,他身上的肌膚便會呈現好看的粉色,每一寸泛紅的肌膚都似在勾引人犯錯。
不得不說,此刻他這般衣衫半褪,紅著眼尾的倚靠在床上的模樣,確實有點讓人想要推倒狠狠欺負。
他的聲音很好聽,叫起來更好聽。
他知她垂涎他的美色,還想睡他,便極力在她的面前展現魅力。
季明瑤起身,將手撐在他的胸口,順勢將他推倒,「太子哥哥是不是很難受?想讓我用那本冊子上的方法幫你麼?」
裴若初興奮地紅透了耳根,「寶寶願意嗎?」
他想抱著她親,親她的唇,親她小巧的鼻尖。
季明瑤狡黠一笑。
當初在清河縣時,裴若初請神醫為母親治病,又從拐子手裡救出了阿弟,還告知她兄長打了勝仗的消息,替她化解被陸文瑾逼迫的困局。
若沒有他設局迫她成婚,她也會看在他願意服侍自己,這般好睡的份上,願意遷就他,願意為他如冊子上畫的那般,也為他做一次。
那時她想著如果他不打算成婚,她便長久地養著他。
錦繡坊的生意正紅火,那時裴若初偷偷摸摸來見她,她也有認真考慮過的與他的提議,外室嘛,自然是養在外頭的。
她雖然沒想過像夫妻那般朝夕相處,天天睡在一起,但有想過將他安置在外宅。
哪知設局迫她成婚,屢次三番欺騙她,季明瑤還沒想好要成婚,加上陸文瑾此前苦苦相逼,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強娶,她有了陰影,自然便對成婚更加恐懼了。
可她莫名其妙便被逼婚嫁,她莫名其妙便成了他人的妻子,裴若初此舉與陸文瑾又有何不同。
他想用美男計來色/誘她,想讓她妥協屈服,可她偏不想如他的意願。
她按住他的胸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聽說男子也能自己疏解的。既然殿下忍得這般辛苦的話,便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她將衣帶從裴若初的掌中抽離,「若是殿下再半夜三更潛入宅院,我便離開京城,去一個到殿下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而後,季明瑤穿衣下床,「殿下的美男計對我沒用。而我也不會再被殿下欺騙,玩弄。」
裴若初從身後抱著她,在她耳邊懇求,「瑤兒,求你,別離開孤。」
季明瑤的臉突然冷了下來,「殿下是不是連自己說過的話,發過的誓都忘了?」
「既然殿下忘了,我們便提醒殿下。」
季明瑤冷笑著,一字一句說道:「殿下曾在白馬寺發下毒誓,倘若你騙過我,便會萬箭穿心而死!」
裴若初突然鬆開了季明瑤,眼神悲傷難過,似要碎了,「阿瑤真的希望孤消失嗎?」
季明瑤搖了搖頭,「我只是提醒殿下,用謊言騙來的,使詭計算計的,皆不會長久。我不願被人擺布,此前我從未想過嫁人,我誰也不想嫁,便是大燕的儲君,也不行,你我歡好一場,殿下也曾享受過男歡女愛不是?我與殿下便好不好散,請殿下賜我一紙休書,給我自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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