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初側身擋著信,快速看完了信,頓時滿臉喜色。忍不住炫耀,「不虧是孤看上的女人,太子妃可真是太聰明了。」
他沒想到季明瑤竟敢殺到追風閣,逼問出陸文瑾斷腿的原因。
季明瑤來信是想讓他查當年韃靼到底發生了什麼。
「瑤兒懷疑長公主和韃靼王有過一段情。懷疑當年在韃靼發生過什麼。」
又想到軍營中也抓了不少韃靼戰俘,他們說不定會知曉些什麼。
裴若初正在出去親自審問,卻見一位老軍醫端著湯藥進了營帳,板著臉道:「不許下床,喝了藥,老老實實睡一覺,天大的事,明天再說。」
這老軍醫是徐明玉的師父。
一個月前,徐明玉回了鍾南山去請師父出關,為太子治眼睛。
比起治病救人,賀玄對毒藥最感興趣,當初他將傳授給徒弟徐明玉之後,他便隱居終南山中,和蜈蚣、毒蛇毒蛛等打交道,徐見徒弟哭腫了眼睛,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說她將太子的眼睛治壞了,時而能看見,時而看不見,老頭最是疼愛這個乖巧膽小的小弟子,小弟子天分最高,又肯靜下心來翻看醫書,不怕苦不怕累,進深山採藥研究各種藥材。
當初裴若初聽說賀神醫之名,多次派人來終南山找人,為麗妃解毒,賀神醫都不願出山。
見小徒弟打擊得不輕,好生安慰了一番,親自下山為太子治眼睛,希望藉此機會讓徒弟重拾信心,得知太子去了軍營,便又想辦法混進軍營中當了一名軍醫。
正好碰見太子中毒,正好賀玄喜歡研究毒藥,便乾脆醫眼睛和解毒一起治。
還拍胸膛保證讓太子多多受傷,多多中毒,他一定都給治好。
只見他指使其他三個軍醫,將十碗湯藥放下,「太子殿下,喝藥的時間到了。」
但這賀神醫喜好下猛藥,上次十多碗湯藥灌下去,裴若初腿不能動了,在床上躺了十幾天。
也正因如此,趙晉才以為他病入膏肓了。
突然,帳外傳來了一陣喧鬧之聲,士兵罵罵咧咧。
慕風趕緊出去查看,只見幾個士兵臉上都掛了彩,像是被人揍了一頓,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裡還在罵罵咧咧。
慕風問道:「發生什麼了?」
那幾個士兵深夜出去打探韃靼營中情況,半途上被一個韃靼兵突然襲擊,被猛地扯下馬背,揍得鼻青臉腫。
什麼也沒打探到,還沒打得半死,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接連幾天都遇到同一個韃靼兵,神出鬼沒,將大燕的士兵揍一頓。
那幾個士兵忍不下這口氣,那人來去無蹤,他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白白挨打,打不過,便只能罵幾句出氣。
幾個士兵將實情對慕風告知。
裴若初聽到幾個士兵在帳外說的話,急切地道:「快讓他們進來。」
那幾個倒霉的士兵進了營帳,裴若初問道:「你們可曾見到了那個人的相貌模樣,將他打人的經過詳細說來。」
士兵說道:「那人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面目猙獰可怕。」
「還神出鬼沒,擅長偷襲。」
「不對,他速度太快,根本就看不清,他臉上確有一道刀傷,但他出手太快,根本就看不清,他們根本就沒看清楚他的長相,只是覺得他出手太狠,便覺得他長得面目猙獰。」
說話的士兵眼睛都被打腫了,他因太過激動,正手舞足蹈形容當時被打的場面。
突然有一物從他身上掉了出來。
裴若初笑道:「拿過來看看。」
那腫眼睛士兵趕緊將掉在地上的一張羊皮拾起來交給太子。
裴若初看到那張羊皮讓留的信,頓時喜出望外,對沈璃道:「沈都督,想辦法聯繫陸平宴,讓他帶兵馳援。」
「另外,今夜咱們便啟程前往京城。」
沈璃問道:「那偷襲士兵的韃靼人可是季澤川。」
裴若初笑道:「正是。」
季兄和瑤兒從來都沒讓他失望過。
「那季澤川信中寫了什麼?」
裴若初道:「陸文瑾的身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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