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滾&hellip&hellip&hellip&rdquo賀予洲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及時收住,饒有興致地問:&ldquo你怎麼幫?&rdquo
倒是沒發現,他還有這麼大的本事。
他自己都放不下,他這個局外人,卻能幫助他。
一旁的盧鈞也將目光好奇地轉向程子言。
程子言挺胸抬頭,連音量都拔高了幾度,&ldquo帶你去精神診所,讓催眠師直接將你催眠。&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
包廂內陷入了死寂。
賀予洲:&ldquo你應該掛神經科,治腦子。&rdquo
就不該對他抱有期待,顯得他很蠢。
他繼續說,一字一頓:&ldquo前任、現任、妻子,都只能是她尹恩語一個人。&rdquo
其他人,與他何干?
聞言,程子言話沒過腦子,脫口而出:&ldquo那你看樣子是要孤獨終老了,恩語肯定不是一個吃回頭草的人。&rdquo
話音未落,一隻菸灰缸從空中划過,重重地砸在他胸膛。
胸口傳來的鈍痛,程子言身體猛地往後仰去,&ldquo賀予洲,你有病?&rdquo
他毫不收斂,言語攻擊變得更加激烈,&ldquo一言不合就動手,難怪恩語要跟你分手,你這暴脾氣,狗都嫌。&rdquo
在賀予洲沒動手之前,盧鈞連忙制止他,&ldquo你少說點,別再火上澆油了。&rdquo
程子言也就此打住,雙腿往前一伸,&ldquo不說了,免得某人今晚回去傷心的睡不著。&rdquo
不過,閉嘴不到兩秒,他又開口了:&ldquo一直沒問你,恩語當初跟你說分手的理由,是什麼?&rdquo
賀予洲捏著酒杯的手驟然收緊,複雜的情緒隱匿在昏暗的環境中,舉起手中的烈酒,仰頭一飲而盡。
灼熱的感覺在他胃裡炸開,但他卻毫無反應,仿佛已經麻木,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沉默片刻,他平淡又自嘲地吐出三個字:&ldquo不合適。&rdquo
這個理由,讓旁邊的兩位一怔,露出訝異的表情。
他們怎麼會不合適。
雖然,他在他們面前秀恩愛的行為,十分可恨,但又不得不承認,他們兩位,絕對是他們見到過最般配的情侶了。
舉手投足間的默契,就像是早已刻入了骨髓。站在一起,就會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無形的磁場。
一個囂張狂妄,在對方面前卻俯首稱臣。
一個優雅端莊,在對方面前卻撒嬌黏人。
彼此依賴。
&ldquo不合適?&rdquo程子言不確定地求證,&ldquo你確定恩語是這麼說的?&rdquo
&ldquo你值得我編個藉口騙你?&rdquo賀予洲又給自己倒滿一杯酒,跟喝白開水似的喝掉。
程子言仔細觀察他,見他不像是在騙人,這很可能就是他們分手的理由。
這跟他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竟然如此的簡單,沒有一點愛恨情仇。
&ldquo不合適就是不愛了。&rdquo程子言說話口無遮攔,認真分析,&ldquo恩語那樣說,可能就是想讓你好受點。&rdquo
他的話就猶如一把利劍,深刺賀予洲的心臟,將其穿透。
他早就明白,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她怎麼能突然不愛,連一點預兆都沒有,讓他措手不及。
問她原因,她的回答也就只有&ldquo不合適&rdquo這三個字。
讓他產生,她跟他在一起的那兩年裡,所表現出來的幸福、開心,都是他的錯覺。
盧鈞手掌落在他肩膀上安慰地拍了兩下,問:&ldquo你是喜歡恩語那種高貴優雅類型的?&rdquo
他不懂,到底是一段多深的感情,才能讓他兩年都忘不掉。
賀予洲瞳孔黯然,嗓音微啞,&ldquo跟類型沒關係。&rdquo
他喜歡的是她那個人,只要是她,他就甘願臣服。
在沒遇到她之前,他自己也沒想過,會如此決絕地愛一個人。
就好像,擁有她就等於擁有了全世界,外面的一切再繁華喧囂,都跟他沒關係。
&ldquo沒救了,你算是徹底栽進去了。&rdquo程子言感嘆,&ldquo見你這樣,搞得我以後都不敢談戀愛了。&rdquo
&ldquo你不談戀愛,跟我有什麼關係?&rdquo賀予洲雖然心情不怎樣,但戰鬥力依舊,&ldquo是沒人喜歡你。&rdquo
程子言聞言,不服氣地嘿了聲,&ldquo你別在這看不起人,追我的人早已排起了長龍。&rdquo
&ldquo只不過小爺我都不喜歡。&rdquo&="&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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