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不到明天,那股在他體內燃燒的怒火,必須發泄出來。
車子一路狂飆,最終停靠在公司門口。
安保室,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守在女人身邊,對方嘴角的血漬,已經乾涸。
賀予洲臉色陰翳地走進去,裡面的人還來不及反應,只見&ldquo砰&rdquo的一聲,蹲在地上的女人被他一腳踹翻在地。
賀予洲如同對待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將她踩在腳底下,&ldquo找死?&rdquo
他嗓音森然,似淬了冰碴子。
賀予洲順手拿過保鏢手中的電擊防爆棍,按下開關,狠狠地戳在對方身上。
電流與皮肉接觸,發出&ldquo滋&rdquo的聲響,電流在她身上肆意遊走,任由對方痛苦地哀嚎,身子劇烈地抽搐,賀予洲神色都沒變一下。
冷漠地看著腳下的人,在痛苦的邊緣掙扎。
直到傳來一陣焦糊的味道,被他折磨到臨近崩潰的邊緣,賀予洲才扔下手中的防爆棍。
他蹲下身子,從睡袍口袋裡掏出一把瑞士軍刀,輕輕一按,鋒利堅硬的刀刃瞬間彈出,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光芒。
他精準地將刀尖刺入對方掌心,神情漠然得緩慢旋轉刀柄,攪動著對方的血肉。
&ldquo啊&hellip&hellip&rdquo
地上的女人全身被汗水浸透,發出悽慘的尖叫,充滿了絕望。
賀予洲表情沒有一絲波瀾,將那把沾染鮮血的尖刀抽出,沿著她掌心的傷口,划過她的手指。
另一隻手,也是如此。
他像是要把尹恩語幼年時受到的傷害,一同報復回去。
刀尖沿著她地手臂,往下劃開她的皮肉,賀予洲嗓音幽冷:&ldquo誰給你的膽子,敢去傷害她。&rdquo
保姆面部痛苦到扭曲,發不出聲音,像一條岸邊瀕死的魚。
但賀予洲並不打算就此收手,他給旁邊的保鏢使個眼色,示意對方把她的雙腳給廢了。
讓尹恩語的手受傷了,那她就手腳都別想要了。
地上的保姆已經奄奄一息,幾度疼得幾乎要昏死過去,然而那無休止的摧殘,即使是她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也會被那一下又一下的劇痛,給折磨醒。
賀予洲扔掉手中沾滿鮮血的尖刀,抽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雙手。
居高臨下看著地面上的女人,&ldquo誰指使的你。&rdquo
她一個靠撿廢品維持生計的人,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四肢鮮血淋漓的人,現在也只剩下微弱的一口氣。
她斷斷續續,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ldquo我不認識那個人&hellip&hellip只知道他是個年輕的男人。&rdquo
&ldquo他說,只要我讓你受傷,他就能讓我今後吃穿不愁。&rdquo
而這,也是她目前最迫切需要的,於是,她就答應下來了。
她現在的生活,可以說是生不如死,她還不如放手一搏。
&ldquo地點。&rdquo賀予洲拉開身後的椅子坐下。
保姆:&ldquo我攔車的那晚,對方來警局找的我。&rdquo
還幫她交了罰款。
賀予洲眸底怒火漸濃,拿手機撥通一個號碼,&ldquo查件事。&rdquo
很快,他的手機響起,手機里傳來一張照片,賀予洲在看到屏幕上的人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拳頭緊握。
&ldquo他?&rdquo
保姆看到面前的照片,吃力地點頭,&ldquo就是他。&rdquo
賀予洲收起手機往外走,周身散發出陰森的怒氣。
&ldquo把她扔進監獄。&rdquo他對身後的保鏢說:&ldquo無論用什麼樣的理由,我都不希望她再次被放出來。&rdquo
&ldquo有問題,就讓監獄的負責人來找我。&rdquo
保鏢:&ldquo好的,賀總。&rdquo
剛才那一幕,他們站在一旁,都被震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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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時分,臥室光線昏暗。大床中央,熟睡的少女輕輕皺眉,面露難受之色。
掌心的傷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地撕扯,傳來錐心刺骨般的疼痛,尹恩語難以忍受地睜眼。
目光還沒聚焦,她就下意識地往旁邊挪,可卻讓她撲了個空,身邊空無一人。
尹恩語艱難又緩慢地從床上坐起,用指尖輕輕按下床頭吊燈的開關。
臥室里沒有賀予洲的身影。
她知道他去了哪裡,肯定是去處理晚上發生的那件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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