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見到她進來,是震驚了一瞬的。
但錦夜也不確定,因為當時她渾身發燙,想著火的爐子,視線有點模糊,跌跌撞撞進去後摔了一跤,魏良辰走了過來。
拎起她,問她怎麼了?
那一刻,錦夜真是恨死了魏太太,因為王秘書是什麼樣的人,太太不知道嗎?
吃完飯後,魏太太明顯是藉故離開的,要不是她跑得快,王秘書已經得逞了。
她在魏太太的手裡,就是一件工具而已。
所以,她上去抱住了他,「二哥,我很難受,你幫幫我。」輕吻梨子整理
他整個一僵,漆黑的雙眸震驚,嘲諷又凌厲,「知道自已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他身上微冷的氣息,讓她感覺很舒服,不自覺就貼得更緊,雙手搭上他脖子,踮起腳尖親了上去。
魏良辰喝了酒,嘴裡很濃的酒味,卻不難聞,他沒推開她,反而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力的吻下來。
疼痛甚至讓她清醒了一瞬。
「回來了,就別想離開。」
他把她吻得快沒氣的時候似乎說了這麼一句,後來,錦夜像飄蕩在水面的一條小船,浮浮沉沉,迷迷糊糊,隱約好像還聽到什麼薇薇。
聽說那天,是凌雪薇出國剛好一年,魏良辰應該是想她,去買醉,走錯了房間,把她當成凌雪薇了。
他要了她一個晚上。
不記得多少次了。
因為是大哥的房間,倒沒人敢進去。
也是沒有誰想到。
魏太太還以為她躲哪裡了。
找了一個晚上。
之後,魏良辰用了一些法子,把事情掩蓋了過去。
他們之間一開始就是錯的。
不被允許的。
魏太太就生了魏良辰這麼一個兒子,對他寄予了厚望,怎麼允許他娶一個拖油瓶。
幸虧因為他們之前給大家留下不對付的形象,才沒被懷疑。
哪怕魏良辰把她拎去西郊別墅,別人也以為他看她不順眼,故意找茬,讓她去擦地板做苦力,實際上,他們在別墅的地板,浴室,書桌,露台……每個角落,醬醬釀釀。
每次她都提心弔膽的要命。
現在,終於結束了。
這天晚上,督軍府到處都很安靜,連一絲風也沒有。
梔子花的香水也噴得太多了,錦夜很醒神,睜眼到天亮。
翌日早晨,錦夜剛出門,就在院子的噴水池旁遇到魏良辰。
他正岔開腿大馬金刀坐在池邊抽菸,他平時不怎麼抽菸的,這會抽得很狠,猛吸一口,又重重的吐出白霧。
聽到腳步聲,才轉過頭來。
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