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雨皺眉,又往前走出一步,腰際的那隻手便隔著禮裙單薄的布料滑動而過,讓她腰間發軟,後背悄悄起了一層細細的疙瘩。
路文初眯了下眼,沒有太強勢,而是微微俯身,湊近她的耳邊,臉龐歪過去的時候,柔和的光澤從他的金絲眼鏡邊緣閃過。
「為什麼結婚?」他靠得不算太近,但低沉的嗓音像裹了砂礫的羽毛一般,一下鑽進姜幸雨的耳中,伴著溫熱的氣息,惹得她耳根發燙,「姜幸雨,當然是因為你長得夠漂亮。」
幾年的相處,彼此早就將對方的身體摸索得一清二楚,路文初知道怎麼讓妻子失控,更知道每次她喝酒後,都會變得比平時更容易動情。
就像現在,他的目光下移,輕而易舉看到她的脊背間那道筆直的溝壑正在悄然變深,細膩的皮膚在柔光下似乎在逐漸泛紅。
他這才貼近,在她脖頸邊最敏感的地方吻了一下。
她的身軀開始顫抖,腳步也有些不穩。
他適時地再度抬手,扶在她的腰間。
這一次,姜幸雨沒有再躲開。
她在欲望面前大多誠實,也不會虧待自己。
路文初接收到信號,順勢將她摟進懷裡,用力親吻。
不似往日的溫柔和技巧,卻像少了克制和束縛,最終表現出強勢的一面。
他從背後鉗制住她的雙臂,讓她動彈不得,又將她壓在花架子邊,咬她的耳畔。
「除了你以外,我沒見過任何一個更能讓我有性衝動的女人,」他的呼吸十分不穩,「也許以後也再不會遇到,如果結婚是作為路家獨子的責任之一,那當然要選你。」
車庫裡的動靜也消失了,花園裡只剩下悶悶的蟲鳴,和兩人的喘息聲。
路文初把人抱起來,沿著花廊,走了另一道平時不大走的路,避開可能會遇到阿姨的路線,進屋直奔二樓臥室。
姜幸雨的憤怒不知何時變了質,變成床上的某種催化劑,讓兩個人之間暗暗較勁。
路文初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甚至比最早和姜幸雨在一起的時候更興奮。
臥室里只開了一盞壁燈,光線昏暗,掩蓋了所有細微的瑕疵,他看著被自己用力摁在被褥間的女人,那雙亮得驚人的眼睛,將他深深吸引。
「路文初,」姜幸雨抬手抓住腦袋下方柔軟枕頭的邊緣,一邊用力呼吸,一邊還是要追根究底,「所以你一點也不愛我,對嗎?」
路文初愣了下,低頭注視她的眼睛。
對他來說,女人只是工作之餘的調味品,他更喜歡把自己的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事業上,那種在商場上攻城略地、掌控一切的感覺,比在床上征服女人更讓他滿足。
這並不代表他不喜歡女人,只是相比之下,女人的排序要更靠後些。
在姜幸雨之前,他早就見識盡了各色女人,漂亮的、溫柔的、智慧的、驕傲的,什麼樣的都有,只有姜幸雨,完美符合他的一切喜好。
全世界數十億人口,這是多么小的概率。
說完全沒有感情是假的,能成為妻子,必然和別人不一樣。
「我當然很喜歡你,姜幸雨。」他扣住她的手腕,俯身咬她,咬得她不住扭動。
他通常不大關心女人到底在想什麼,畢竟,主導這個世界的,主要還是男人。
商場上的女精英們,要想獲得一席之地,也都不得不按照男人的思維模式行事,所以,也不用多費心思考慮她們的內心世界。
但是對姜幸雨,他樂於多一點關心。
「與愛情有關的荷爾蒙分泌濃度高峰,通常只有兩到三年,至多不超過四年,總要逐漸下降,這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他抬起頭,在昏暗的燈光里找到她柔軟的嘴唇,吻上去。
「姜幸雨,你是天生的藝術家,追求感情,而我是商人,我們本不是同路人,可既然我們現在在一起,就好好過下去,好嗎?」
姜幸雨幾乎就要答應了。
路文初有格外出色的皮囊,加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屬於頂層精英男性的成熟和深沉,讓他說的任何話,乍聽起來,都有種蠱惑人心的魔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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