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有多疼肯定沒有,只是周圍的人都聽到了這動靜。
霎時間,眾人紛紛不約而同地豎起耳朵等待後續發展,而距離最近的課代表則是躊躇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得不說人的意識真的很神奇,揮胳膊的時候尚且還迷糊著,打完人的下一瞬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雖說是無心之過,可桑榆這會兒哪敢睜眼,內心猶豫半晌,決定繼續裝睡。
「唔——」
為了效果逼真,桑榆像模像樣地以一副還在熟睡中的狀態從鼻間溢出一聲響,然後十分自然地將頭偏向另一側,好似自己只是脖子累了轉個方向,其他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良久,只聽陳東隅那邊傳來一聲低笑,似氣,又似無奈。
課代表在旁邊看得一愣,還是李揚淡定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基操而已,習慣就好。」
桑榆的這場感冒來勢洶洶,鄧佳下早自習過來找她時已有隱隱發燒的跡象,當即就被匯報給了肖凱。
她一直有氣無力地伏在桌上,整個人昏昏沉沉,只是偶爾會感覺到有冰涼的物體時不時在她額間停留。
那物體裹著一層薄薄的柔軟,像是……人的手指。
桑銘是在第一節課快下課時趕到的教室,他同正上課的老師打了聲招呼後便帶著桑榆離開。
驅車到達最近的醫院時,已是上午十點。
問診過後,桑榆被安置在了輸液室。
許是因為消毒水的氣味太重,聞著這個味道人莫名安心了下來。
「你先在這吊水,等會兒媽媽會過來接你回去,你一個人沒問題吧?」
桑銘還得回單位參加會議,在俞蔚來之前只得留桑榆自己待一會兒。
桑榆乖巧地回應:「嗯嗯,你放心上班去吧。對了,老師給我批了多久的假呀?」
「怎麼,還想著生病了偷懶幾天啊。」
被戳穿心思的人也沒遮掩,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
「你呀,」桑銘邊笑,邊點了點她的額頭,「就想著吧。」
饒是忙碌的周一,醫院的輸液室里也依然坐著許多人。
有被父母抱在懷裡強迫扎針的小朋友,有左手掛著吊瓶右手還在筆記本電腦上敲打鍵盤的上班族,還有目光專注於電視機里節目的老人家。
生病就是如此,從不會因為人的身份如何而偏向誰。
桑榆正為這些形形色色的人泛起多愁善感的情緒時,護士的呼喊傳了過來:「桑榆是哪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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