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你說什麼母親也無所謂的,因為母親在落水醒來後就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就連我父親的喪事都是大姨一手包辦的,據母親回憶她一直病著還反反覆覆發燒說胡話,足足有半個來月,要不是大姨費心費力照顧,別說我了,就是母親都可能保不住。」周謹言講完的時候正好聽到外頭有聲音,也聽到母親的聲音笑著道,「好了,族裡來幫忙的嬸子嫂子們來了,我們也出去看看。」
君柒點點頭:沒想到自家婆母這麼潮,還有失憶梗。
這要是放在小說段短劇里,那必是能挖出一百來個回合的狗血情節,不過現實里還有親人在身旁,就沒什麼八卦大瓜了。
不過聽完這樁舊事後,君柒是真切地體會到這個時代的人平均壽命為什麼只有三十來歲了。
實在是能讓人死亡的誘因太多了,所以還是要鍛鍊身體。
看看她婆婆,身強體壯,懷孕落水後閻王殿前轉一圈又殺了回來,之後更是大著肚子千里走單騎【bushi】,真不是一般的強悍。
院子裡因為幫忙的人湧入立刻熱鬧起來,因為這次過來吃席的人已經不多了,所以一共就開了四桌,堂屋三桌男賓,客房一桌留給女賓。
而原本歇在村長家的山長和幾位先生也都醒了酒過來了,宴席開始後周謹言帶著君柒一桌一桌敬酒,當然認親改口收紅包這幾個環節也沒有少。
讓君柒覺得疑惑的是,大房的三堂哥和四堂哥不在老君家招待親友跑來周家湊什麼熱鬧?
不過後來看到兩人熱情和書院山長先生們說話就大概知道這兩人想法了,想要在山長和先生們面前混個熟臉,今日的宴席可是一個好機會。
然,君柒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大房老三老四過來想借周謹言的關係和山長先生們搞好關係只是其一,這其二嘛就是和袁祿打打交道,順道找周謹言這個新晉妹夫打聽一下袁祿的為人。
袁祿是去年新上任的縣令之子,和周謹言一樣去年考中了秀才,今年更是順利考上了舉人,和周謹言一批人還有些同窗之誼,和大房那兩兄弟就離得遠了。
大有一個高中和附屬中學的的區別。
這兄弟倆先是和袁祿打了交道,發現這人除了有些傲氣之外倒也沒看出什麼其他問題,而且有傲氣並不算什麼大問題,人家出身能力擺在那裡,有傲氣很正常。
之後旁敲側擊發現袁祿真的和君儀說的一樣,老家是京都,言談舉止之間對京都各方面都很熟識,說起特產人文來也是毫不含糊。
年紀輕輕就知道京都這麼多事情,除了有錢人家有錢有閒的公子們,誰家孩子沒事兒會了解這些?
這兄弟倆覺得袁祿的身份八成是真的,妹妹君儀沒有在這方面說謊也沒有被人給忽悠了,只是非常奇怪的,袁祿對君儀並沒有任何的關注,也沒有察覺到什麼興趣,更別說什麼開口要人的事情了。
等導宴席結束,兄弟倆幫著周謹言一起送走了客人,這才開口打聽袁祿的事情,周謹言微微訝異隨後道:「婚姻乃是大事,兩位舅兄還是多多探訪探訪,過了年再下決定也不遲。」
君叔耀和君季祖聞言都是若有所思,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了袁祿和周謹言這個妹夫之間的關係如何。
周謹言知道老君家兄弟倆的顧忌沒有隱瞞:「這次婚宴我並沒有給他請柬,另外我們之間雖然沒有深仇大恨,但是關係確實並不親厚。」
大房兄弟倆是有眼色的,看周謹言的神態再聽他的口氣,和袁祿之間有齟齬都是說輕了,說不定還有過不小的衝突。
等到下午他們回到城裡找到有人脈的同窗一打聽,好傢夥,袁祿自從來了書院第一次旬考被周謹言壓一頭之後就和人扛上了,每一考試都要掙個高低不說,還老是沒事找事尋周謹言的晦氣。
也是周謹言在書院時間長,無論同窗師長都是老熟人,都熟悉周謹言的為人,也願意維護他,不然周謹言一個農家小子,再是麒麟兒也要被他這個縣令之子整死了。
甚至有人背地裡傳言周謹言這次斷腿就是袁祿搞的鬼,不然鄉試的時候要是有周謹言在,哪裡輪得到他拿鄉試的案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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