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許哥站那麼前是幹什麼, 閒著沒事兒干?」
還不偏不倚正好站在了姜綿旁邊。
「這樣啊。」
似乎接受了這個事實,張滔看向隊伍中並排著的兩人,眼底的情緒一閃而過,小聲囔道:「不說是妹妹嗎。」
他還當真以為沒有其他意思。
體操結束全校被留下來集了個合,原本拉開的距離驟然縮小,能清楚地感受到身旁人的一呼一吸。
天空黑壓壓一片,要下的雨存了一晚上也沒能落下來,悶熱的天氣加之才運動完,讓人渾身都不舒服。
姜綿伸手扒了扒黏在額頭的碎發,放下時不小心撞到了身旁人的胳膊。
「不好意……思。」
轉頭看見一張熟悉的臉,最後一個字頓了好一會兒才說出口。
許言琛抿了抿唇,垂眸對上她有些詫異的眼神,聲線平緩:「沒事。」
沒記錯的話,這是那天過後,他們說的第一句話,即使只是一句禮貌用語,但卻是她先開的口,也算是有破冰的苗頭吧?
他還是第一次把頭腦風暴放在這上面。
做操時,姜綿一心都在想著採訪的事,已經拖了好幾天還沒下定決心,心裡頭亂糟糟的,壓根沒注意旁邊站的是誰。
直到現在才發現,一向來得晚喜歡站尾巴的人,今天莫名其妙站這麼前。
上課睡懵了嗎?
主席台上主任正激情高漲地給高三打雞血,其他年級被留下來的意義,美約其名是先提前感受一下氛圍,實則每個人都度秒如年。
天氣悶熱的不正常,陳思彤忍不住舉起手扇了扇,轉頭跟身後的人吐槽起來:「鳥語哥表達欲也太強了,完全不顧我們的死活!」
注意力瞬間被轉移,姜綿收回目光往前靠了靠,俯身在她耳邊小聲問:「為什麼叫鳥語哥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說起這個陳思彤立馬來了精神,「你別看主任現在長篇大論,文質彬彬的樣子,私底下罵起人來簡直了,校門口那些社會哥都得稱他為祖師爺。」
原來鳥語是這個意思啊,姜綿被她誇張又生動的形容逗笑。
「等會兒解散去小賣部嗎?要脫水了,急需冰水解救!」
姜綿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是有些渴。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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