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走廊上,少女的雙眼在黑夜中赤紅的可怕,她渾身僵直,一動不動看著渾身上下盡顯狼狽的他們。
良久,她嘴唇翕動:「為……為什麼?」
為什麼她要跟媽媽說那樣的話?
為什麼她說媽媽是許叔叔的小情人?
為什麼她要那樣詛咒媽媽?
為什麼要讓她聽見,為什麼非得是今天,為什麼……
整個別墅恢復光明。
客廳沙發上,兩人各坐兩端,窩在沙發角落的女孩兒抿緊唇,臉色蒼白,寬闊空間內還迴蕩著孟虹摔門而出的回音。
許國安低著頭,伏著身子手肘撐在膝蓋上,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小姜啊,這事兒是我對不起你,還有你媽。」
他說完安靜了很久,另一頭的人好像才回過神來,姜綿哆嗦著嘴唇,看向他的眼睛裡蓄了淚:「我就想知道,您和我媽媽到底是什麼關係?」
印象中,媽媽和爸爸一直都很恩愛,她也從來沒聽媽媽提起過其他男人。
她只是奇怪,兩個階級相差甚異的人是怎麼認識的,又為什麼看上去一副羈絆不淺的樣子。
但是無論怎樣,姜綿永遠不會懷疑的是,她的媽媽絕對不會做錯誤的事情。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何況這件事本身也沒什麼好隱瞞,許國安看向茶几上擺放著的手機,仿佛陷入了一段綿長的回憶里,「我和你媽媽的事,還要從二十幾年前說起。」
那時候的他,不過也才二十出頭,家境貧寒,沒人能為他的壯志凌雲提供階梯,走投無路只能去外地尋求機會。
可成功哪兒有那麼簡單,由於年少經驗不足,他不是被騙就是在被騙的路上,不僅錢沒賺到,連積蓄都差點兒被耗光。
創業又一次失敗的某天晚上,他帶著身上僅存的錢款遊走在大街,遇到了飛車黨,可不論車上的人再怎麼拖拽,他都死死抱著包不肯鬆手。
全身在地上摩擦,火辣辣的疼,正當他以為這條命都要丟在異鄉的時候,碰巧遇上剛下班的女工人,也就是她媽媽,慌忙追著用隨身帶著的剪子,剪斷了包帶,才能撿回命和錢。
能在一個完全不熟的城市,遇到肯熱心腸幫助自己的人,那種感覺難以想像。特別是在知道她跟自己是同鄉的時候,突然覺得這一切應該都是命中注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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