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里的深意不言而喻, 姜綿死死攥著安全帶:「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也是。」他冷笑,「你要是真這樣想,也不會現在才回來。」
姜綿閉眼深吸了一口氣:「許言琛,你能別這樣說話嗎?我們平心靜氣好好聊。」
「好好聊?行啊。」
許言琛臉色沉下來,「那就先說說,最近為什麼看見我就躲。」
她躲閃意味明顯, 也沒想讓他發覺不了,聽他這樣問,姜綿只是意外他會先在意這個。
這個問題答案淺顯,但回答時姜綿還是加了點兒工:「以我們現在各自的身份,不適合走太近。」
「我們什麼身份?前男友?我說過,我沒同意就不算。」
「你別再騙自己了。」她嘆氣,「就算是這樣我們也回不去了,異國戀都很少有好結果,更何況這六年我們毫無交集。」
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越收越緊,姜綿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太久了,那些屬於年少的悸動早就淡了。」
「你有沒有冷靜下來想過,或許你現在對我也只是不甘心罷了。」
不甘心在最意氣風發的時候,就這樣被悄無聲息的拋下。
車內的氛圍像是一下掉入了冰窖,氣氛直降零點。
一直到車子駛出高速,姜綿被車窗外快速划過的風景閃花眼時,才聽見許言琛低啞著聲線:「你說淡就淡,說放下就放下,那這些年我算什麼,你把我當什麼?」
「你有把我當人嗎姜綿?你有想過我也會痛嗎?」
「還是說從頭到尾其實你都沒有認真過,是我一直被耍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姜綿抖著嘴唇想反駁,但有些話到了嘴邊,卻終究詞不達意:「事實證明,沒有我你可以過得更好。」
「不是嗎,許總。」
她扭頭看那張沉默凌厲的側臉,恍惚間,已經和她從前某個課間抬頭望見的不一樣了。
就像知道他是翎盛集團創始人那天,她在網上搜尋了眾多關於他的相關報導,拼湊出一個對她而言完全陌生的許言琛。
從創業起步到成功的那幾年,她一無所知,卻能通過那些簡短的文字感同身受,儘管他從不在公眾面前訴苦。
記憶最深的一篇報導是有記者問他,是什麼驅使他在醫療器械這條並不好走的道路上一往無前。
許言琛答得簡短,她亦記憶猶新——
愛。
網上說他僅憑一腔熱愛就白手起家,從借貸負債到如今身價千億,是又一個商界奇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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