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是這樣固執又傻傻的一個人,姜綿捏著他的衣角,在他懷裡哭出來:「許言琛,你就是個笨蛋!」
「對不起。」他不知道怎麼惹得她哭了,抱著她只會慌亂重複這一句。
「對不起,別哭,是我的錯。」
「傻瓜。」
也不嫌他身上酒氣重,姜綿腦袋一熱,拉著他衣領往下拽,唇瓣輕輕覆上他下巴,「這三個字應該我說才對。許言琛,對不起——」
她突然停下,對上男人有些茫然和驚喜的視線,彎唇朝他輕聲:「我愛你。」
藏太久,她不想再藏了。
愛意會從眼睛裡跑出來,她看他時的眼神,從來都是愛而不能的痛苦,而非幾近疲憊的怨恨,她不捨得再讓他唱獨角戲了。
說完那三個字,姜綿明顯感覺到握在自己腰側的手力道忽的一重,沒多久又驟然鬆了。
許言琛目光熠熠看著她,幾度張口又閉上,害怕一出聲所有的所有都變了,也怕自己一用力,夢就碎了。
腦袋昏昏沉沉,是夢嗎?他不希望。
如果不是夢,他等著一幕等了多久?記不清了。
他眼窩發熱,手止不住在抖,被人摟住了脖子。
姜綿踮腳摟他,在他耳畔溫柔說:「等你清醒了,我們談談好不好?」
她知道現在的許言琛意識可能不大清晰,但基本判斷還在,他會記得她說的話。
「好。」他用力抱她,意識沒抽離,足以證明一切是真的。
一頓折騰,許言琛說什麼也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沒辦法,姜綿只好點了個外賣,任由他在沙發上抱著自己不鬆手。
半個小時後醒酒湯送到,也許是酒精作用,許言琛喝完意識便逐漸開始昏沉。
收拾茶几的功夫,姜綿一轉頭便看見他窩在了沙發上,呼吸逐漸平穩。
已經是深夜兩點多了,夜間氣溫陰冷,房間也沒有暖氣,姜綿輕手輕腳去陽台關了窗拉上窗簾,扭頭看見許言琛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下了大衣,此刻只著單薄的毛衣躺著,又轉了個方向往臥室走。
不知道哪個房間是他的,她隨便進了一間,抱走床上的被子,嚴嚴實實蓋在沙發上的男人身上,而後又拿起沙發上的大衣往臥室去。
不知道衣櫃在哪兒,姜綿開了燈,在看清臥室的樣子後,她陡然怔忪了一會兒。
這裡不像外面客廳那般毫無人煙氣息,房間收拾得很乾淨,甚至可以說整潔。
正因為這樣,她一眼就看見了正對著臥室門的書桌上,那隻眼熟的白色黏土小貓,以及它旁邊那隻黏土小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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