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盡力地送來,一截腰肢不由隨之怯怯地舒展,身若棉柳,武宋側躺著,一手把枕頭拽捏,越到後頭顏九儒越是有勁兒,受創處盡開,沒了平日裡的斯文氣,身體被強壯的手臂緊箍,她掙扎不出,就算是掙扎也會與他的肌體相摩,倒與他幫襯似的,反讓他興致倍增。
七日一回,一回一個半時辰,若三天兩頭來一回,她似乎也吃不消啊,幾下後武宋忽覺有酸澀感,消受不住,乜斜一雙眼看向後方,急吸氣道:「慢些……」
「我慢、慢不住,娘子你今晚吃點委屈,受一受罷了。」手掌托住的軟物跳得正歡,而一雙眼瞧來時,就著月兒看水汪汪如映入一片星河,真是媚態可掬,顏九儒如醉如痴,兩下里得了趣,只想透出重圍。
從一點紅撞成一團紅,蓮葉翻風,魚兒歡然游,拼力一陣後二人全身波動,不多久玉露浮溢里外,溪水盈褥,顏九儒不肯出孽物,與武宋摟頸同眠。
剛躺下,武宋就用手肘撞他的腹部:「你羞不羞人,黏糊糊的,這般連著怎麼睡?你不羞我都羞了。」
「羞啊,但是娘子那處暖和得趣,再羞也只有你我二人知道,羞又如何。」顏九儒不以為恥,啄了一下武宋滴粉的耳垂,還把身子再貼近幾分,不肯離開。
武宋著了惱,和他小吵了幾句:「早知如此,剛剛就該把你的腰跌成兩截!」
「那我得去買本稗史回來,讓娘子學學其它姿勢,要不然就會像剛剛那樣,坐上來了卻不知所措,自己在哪兒害羞,倒是惹得我一身火沒地方出。」顏九儒不緊不慢地回道,「好了好了,就今日不出來,讓我在夢裡也能好好感受那處的妙。」
「聽聽你現在說話的腔調,哪裡似個讀書人,怕是和風月場裡的花君子一樣油嘴滑舌。」
「那些花君子對誰都油嘴滑舌,我就不一樣了,我只對娘子一個油嘴滑舌,所以還是有區別的。」
如何都拗不過他,武宋力轉怯,鼻里哼一聲後收拾火性便睡,顏九儒回一聲笑,說句好夢,於是二人至天亮才醒。
……
今日的天比前些時候還要冷,肩頭處多添衣裳也不能暖和,昨日那麼一鬧,平日手腳乾脆的武宋都有些犯懶了,醒來後久久不願起身洗漱。
顏九儒不懼蘇州的冷,他的故土比蘇州還要冷,醒來後見武宋將身子蜷縮在褥下,便說:「娘子今日就別去南市了,和喜悅一起在家中就好,一天不開張不會吃西北風。」
一夜過後,顏九儒又變成了那個斯文的讀書人模樣。
武宋閉著眼睛想了想,道:「唉,這麼冷的天,那些狸狌都愛來我的鋪子裡求食,我不開鋪,它們就得餓肚子了。」
「這好辦,」顏九儒別有心事,頓了一下後說道,「今日風雪交加,想來下課也早,下課後我去一趟南市給它們餵一些就是了,昨日鬧了半宿,娘子就在家裡好好歇著,這天氣,喜悅也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