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封語氣溫柔道:「是弟弟。」
小戚星遠一聽興奮極了:「弟弟你好呀!我叫戚星遠,你可以叫我星遠哥哥!」
他好喜歡弟弟呀,弟弟的臉看起來滑滑的、白白的,好想摸一摸。
於是他問:「叔叔我可以摸摸弟弟嗎?」
陸長封:「可以呀。」
說著把小陸競承的臉露出來。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當時認生的小陸競承竟然沒有被小戚星遠摸哭,按聞慎敘的話來說只要是有個陌生人露出想要抱小陸競承的念頭,小陸競承立馬就會開始哭,哭的隔壁鄰居還以為他們忘了給孩子換尿布。
小戚星遠小心翼翼地撫摸上那看起來軟乎乎的臉,摸上去的那一瞬間不可思議道:「哇!弟弟的臉好軟!」
好想讓爸爸給他生個弟弟。
小陸競承看著小戚星遠驚呼的模樣,咯咯咯地揮著兩隻小胖手笑了起來。
這時阮臨欽和聞慎敘也談完了,看到這模樣兩人相視一笑。
*
聞慎敘拍了拍小兔崽子的頭,說:「戚哥哥就是你星遠哥哥,等今年回帝星的時候帶你去。」
小陸競承點點頭。但可惜這年回去沒能見到,因為戚星遠剛入學,新生都比較忙,陸競承一家來帝星的那會他們正忙著搞演練,於是便錯過了,這一錯過便等了好幾年。
最後好在沒鬧騰著要上去,只是問這艘飛船叫什麼名字,說以後要陸長封給他造一個更大的、更帥的!
小孩子的心思順著去就好了,陸競承跟聞慎敘對只一眼,無奈嘆氣,也不知道這小兔崽子什麼時候才消停點。
但是等陸競承真正消停了他們又不習慣了,自從陸競承十六歲上軍校之後,一年回一次家,一家人見面的時間很短很短,也不知道是在軍校里遇見了什麼事,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
第一年放假回家還好好的,第二年就變了,變得不愛說話了,問岑爾,岑爾也說不清,畢竟陸競承沒分在他的手下,夫夫兩人嘆氣,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問他也不說,只好讓在軍校里上班的朋友打探一下。
說起來讓陸競承回來跟星遠見見面也是有這個原因,因為陸競承這幾年太獨了,身邊都沒見著什麼人,按理說他們家也沒有什麼不允許早戀的規定,但陸競承就是沒給他們帶個兒媳婦回來。剛開始是沒有想要催婚的,只是想讓兩孩子見見面,畢竟都是軍區的,只不過一個是軍醫一個是指揮官。
後來為什麼演變為催這兩孩子回來結婚是因為聞慎敘偶然回帝星跟阮臨欽聊起,說他家這小兔崽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是在基地里過的,也不找個對象,聞慎敘說著嘆了口氣:「我都懷疑那小兔崽子是不是心裡出什麼毛病了……」
阮臨欽一聽,出主意道:「哎呀!星遠輔修心理學的呀!讓兩孩子試著處處……」
商量著也不知道最後是怎麼變成催著兩孩子回來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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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星遠跨坐在陸競承腿上,這姿勢他有些不自在,有些別捏,他不是很習慣這種被人環著的姿勢。但陸競承會讓他慢慢習慣。
他拉開了些距離,問:「為什麼叫鳶獵?是你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