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後戚星遠清了清嗓子,才說:「怎麼沒穿衣服?」
陸競承:「剛洗完澡,一會再穿。」
也是戚星遠現在剛醒沒反應過來才聽信了他的鬼話,只見戚星遠點點頭:「那你過來我給你吹頭髮。」
明明自己也是剛醒,第一時間注意到的卻是陸競承未乾的頭髮。
趁陸競承出門找吹風的那瞬間,戚星遠稍微瞥了一下他的後背,簡直慘不忍睹,有他的抓痕,也有他的咬痕,痕跡有深有淺,有些甚至還未結痂。
戚星遠緊急閉眼,眼不見為淨,再看下去他某個地方又開始疼了,昨夜做到那個地步,他甚至都被逼叫出了「哥哥」求饒,但陸競承聽到後不僅沒放過他,反而變本加厲了。戚星遠是又累又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被逼的沒辦法了只能在他身後掐幾/ 把解解恨。
見陸競承許久不回,戚星遠想著親自過去看看,活動活動他這像散了架的骨頭,可他剛起身腳還沒邁出去,整個人又重新跌回了柔軟的床上。
慢吞吞撐著床起來,不敢再大意,好在最後是成功了,可他剛邁出一步,陸競承就回來了,不是誇張,戚星遠看見陸競承的那瞬間臉色瞬間失落,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陸競承看他這樣,還以為是昨天弄得太過分,生病了,快步上前探了探他體溫,皺著眉的那模樣像是誰欠了他八百萬似的,還在結果是好的,沒發燒,陸競承問:「怎麼了?腰疼了?」
戚星遠順著點頭:「嗯,你昨晚像是吃了藥似的。」
那精力就像是清晨精力旺盛準備跟隨主人家去耕地的牛。
「你趴下我給你擦藥。」
陸競承聽戚星遠那埋怨的語氣就當作沒聽到。
戚星遠正準備趴下,突然靈光一閃,但身體已經靠著床了,只好偏頭問:「不是說給你吹頭髮麼?怎麼變成給我擦藥了?」
說著伸出了只手臂,意思叫陸競承把他拉起來。
陸競承沒接他的手,反而將他整個人向後推了一把,這下戚星遠跟床的距離嚴絲合縫。
「不用,一會就幹了,你重要。」
戚星遠心裡一甜,大早上,啊不,大下午就給他這麼個甜蜜暴擊,真是讓他……更喜歡了。
昨晚換下的睡衣被推到了高處,露出腰間那片區域,戚星遠感覺那冰涼的膏藥輕輕往他身後一貼,隨後緊跟著的就是滾燙的體溫——是陸競承的手指。
手指在傷處游離,輕輕揉著,避開了戚星遠的敏感處,但遺憾的是敏感處恰好有一處掐痕,陸競承不得不將膏藥放了上去,放柔聲音哄道:「忍一會,我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