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脫離值到了50%一下,可以嘗試去金鱗寶地兌換【苦肉】特權,鄭禾都準備好剪點兒指甲,頭髮什麼的先試試看了,這一巴掌又給她干回了54%,前功盡棄?
不行,得去找老溫,再給他四個巴掌才行。
「又是哪個王八蛋在背後蛐蛐我!」
一陣陰風颳過老溫後背,他蹣跚的腳步一軟,幾乎無法站立,連帶著廣夏直接砸在地上,他自己扶著船欄吐得昏天黑地,直到什麼也吐不出來。
「溫……溫哥……」
猴子也吐了個昏天黑地,臉上全是眼淚,「那……大大大……大家姐……」
他嚇壞了。
剛才在駕駛艙,他雖然早就別過頭去,不敢看那邪祟的樣子,可眼睛餘光還是忍不住掃了過去。
他看見廣夏的肚子整個爆開,污血碎肉四濺。
來自廣夏身上的熱血熱肉順著他們脖子上的皮膚慢慢下滑。
換做常人此時不死也該昏過去了,可廣夏依然沒死,他瘋狂扭動身軀,目眥欲裂,看著鄭禾瘋狂嘶吼,「寶寶!」
那邪祟一臉污血,她竟然伸出舌頭,舔掉了臉上的血,頂著一臉的邪魅狂狷,響亮地咽了口唾沫。
猴子只覺得自己的屁股都在抖。
她笑什麼?
又對什麼東西產生了這麼強烈的食慾?
她怎麼就這麼餓?
什麼都吃得下去啊!
邪祟就是邪祟,伸出手在廣夏的肚子裡掏了掏,直接把那個送子蛛連腸帶肝地掏了出來。
面不改色就算了,她還摸了摸那送子蛛!
她沒看見那送子蛛張開口的時候有幾十顆獠牙麼!
「你懂什麼!」
老溫閉著眼,努力忘掉剛剛那邪典的場面,「咱們大家姐是什麼人物,又豈是那送子蛛能抗衡的!」
說完他就一愣,他好像在哪裡說過類似的話了。
大家姐可比這只能讓人不舉或者懷孕的送子蛛厲害多了。
「溫哥……這……廣夏?」
猴子指了指地上肚腹大敞,還在微微喘息的廣夏。
老溫低頭看著他,「兄弟一場,給他單獨找個艙房吧。」
「能不能撐到靠岸,就看他自己的了。」
猴子勉強把廣夏抬了起來,「要給他用藥麼?」
老溫臉上擠出一絲陰寒,「船上就剩那麼點藥,給他用了,我們用什麼?」
猴子低下頭,一個人攙著廣夏的身體,走下了樓梯,迎面正好碰上畏首畏腦的四指,猴子勾勾手指,「你,過來,把廣夏帶回去。」
四指點頭,猴子囑咐,「一定要把門鎖好,知道不?」
四指咽了口唾沫,「猴哥……他,他,他不會再有癲火了吧?」
說到癲火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聲音都在發抖。
猴子翻了個白眼,「這誰知道,你把人放下,早點跑不就行了,去去去,別囉嗦!」
看著四指和廣夏慢慢走進底艙的黑暗中,猴子挺直身軀,眼神里露出一種荒漠的神氣。
「溫哥,咱……咱還跑麼?」
老溫輕掀眼皮,接過猴子遞來的熱茶,「跑你媽的頭。又是邪祟又是癲火,這一個個的,哪個好招惹?想要多活一會兒,現在開始,都給我做大家姐的狗。」
猴子舔舔上顎,湊近去問,「溫哥,咱……現在也走了一夜了,還不能把仙門寮的人叫過來麼?」
仙門寮的人過來做什麼?
驅逐妖祟?
如果老溫沒和鄭禾立下血盟,他或許真的會考慮這個做法,可現在他和鄭禾血盟加身,一榮俱榮,一損……只有他自己損。
「猴子,記住,我們現在都是大家姐的狗,大家姐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知道嗎?」
「你那勞什子驅虎吞狼之計,或許……今夜能成。」
只不過虎狼倒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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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雲吹出一輪滿月,將眼前黑暗盡皆揮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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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木蛟的甲板上,幾個人貼著船壁,踮起腳尖靠近樓七的艙房。
「大家姐,您……您還需要這麼謹慎麼?」
猴子握了握手中朴刀,討好地壓低了聲音,做出一副和鄭禾很親密的樣子,他松松眉毛,「憑您的本事,想殺那老不死,直接動手不就行了麼?」
「我們笨手笨腳的,恐怕會礙了大家姐的事吧?」
其他船員拼命點頭。
鄭禾奇怪,她手裡的那把被金鱗寶地附過魔的斧頭,「你們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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