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段總那是走了嗎?那我們一會兒還開不開會了?】
【不知道啊,剛剛看段總一副很著急的樣子,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啊?能讓段總急成這樣,不是股市崩盤,就是家裡的事吧?】
【家事?不可能吧?沒聽段總結婚了啊?難不成是隱婚!】
【剛剛看段總和喬熙熙好像說了什麼,是不是她把段總給氣走了……】
也不怪有人會這麼想,主要喬熙熙確實心直口快,脾氣火爆,看齊艷都被她氣成什麼樣了,但凡是有兩人在的地方,便會硝煙瀰漫,寸草不生。
可現在喬熙熙也一頭霧水。
她剛剛只是說了句余歲去了醫院,段郁便火急火燎地離開了,甚至連在哪家醫院都還沒弄清。
不過這會兒也顧不上身後的議論,喬熙熙拎起包,邊往電梯口走邊給薛澤川打電話,只是那頭似是在忙,打了好一會兒才接通。
「你們現在在哪兒?」大衣收進計程車里,喬熙熙朝前座的司機師傅揮了下手,示意稍等等,然後對著電話那頭繼續問,「歲歲怎麼樣了?」
「歲歲姐不去醫院,這會兒我們在去她家的路上。」
「不是?燒成那樣能回家嗎?」
薛澤川也表示無奈。
十五分鐘前他強把余歲拖進醫院,結果剛掛完號,一轉身人就沒影了,找了好半天才發現余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自己走出了醫院,正站在馬路邊等車。
余歲從小就怕打針,還記得小時候生病,粗粗的針頭扎進血管里的那個瞬間,想想心裡就一陣發毛,而且要是迷迷糊糊扎也就算了,可惜她那會兒被消毒水刺激的十分清醒。
因此坐在醫院裡的休息椅上沒一會兒功夫,意識便恢復了清明,發現自己竟然在醫院裡,身邊小孩子的哭鬧聲不斷,恐怖感來襲,也不記得有人同行,當即裹緊外套跑了出去。
後面便是等車的功夫見薛澤川找了過來,驚訝之餘才知道了來龍去脈。
余歲面露歉意,卻並沒有要重新進去打針的想法。而且以往每次生病了都是吃藥對付,難熬是難熬了些,但總歸會好,所以薛澤川一時也拿她沒辦法。
最後就是兩人只配了點藥,但念著余歲一個人路上怕出危險,於是薛澤川提議把她送到家後,他再離開。
「這樣啊,那你把她送到家的時候記得給我打個電話,我馬上過去。」說著喬熙熙和司機師傅報了地名,然後聽薛澤川嗯了聲才掛了電話。
只是這個時間哪怕不是下班的小高峰,北城的道路一如既往的擁擠,一路上霓虹燈不斷,像是蝸牛爬,計程車緩慢地蠕動著。
等到余歲家樓下的時候已經是四十分鐘後的事情了,當時薛澤川早就離開了。
喬熙熙站在余歲家門口,先是試著錄入指紋,結果顯示錄入失敗,才發現門朝裡面反鎖了,於是邊抬手戳門鈴,邊給人打電話。
焦急的跺腳聲,終於在第三遍手機鈴聲響起的那個瞬間消失。余歲掛了她的電話,而後給她發了條微信。
【我沒事,這會兒已經睡了。】
冷冰冰的,幾乎不像是余歲平日說話時的口吻,但喬熙熙當下卻沒多想,只以為余歲生病太累,也不好讓她從被子裡再爬出來給她開門,於是抿唇,在手機鍵盤上噠噠地敲字:
【那行,你先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記得給我發微信。】
屋裡,段郁掃了眼喬熙熙發過來的消息,沒再回復,按了關機鍵然後丟到一旁。空蕩的房間終於恢復原本的寂靜,除了對面床上傳來的小聲抽泣聲。
余歲跪坐在床上,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睛濕漉漉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皮膚也因為灼人的溫度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段郁抬手捏了捏眉骨,靠近,身上卻被丟了一個抱枕過來。
「余歲。」
段郁沉聲喊她名字。
余歲鼓了鼓臉,把被子蒙到身上,背對著他,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終於沒了動靜,以為他走了,結果一轉身,就見段郁手裡拿著一碗熱乎的薑湯,看著她:「起來喝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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