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收回玉佩的動作因為鄭裕停住了。
孫大志看不見鄭裕的表情,所以不知道鄭裕此刻已經臉色慘白整個人哆哆嗦嗦起來。可季稻能看見。
哦?
有點意思。
季稻心想。
鄭裕這邊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又聽孫大志如此狂言,他忙怒目而視:「蠢貨,閉嘴!」
孫大志愣了一下:「可是老爺……」
「閉嘴!」鄭裕又喝斥。
孫大志再蠢也明白,那玉佩恐怕大有來頭,他一顫,心有不好的預感:不會吧……
鄭裕彎下顫巍巍地老腿,雙膝跪地,朝季稻磕頭,不,準確來說,他是衝著季稻手中的玉佩磕的頭。
「臣鄭裕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季稻知道這玉佩厲害可不知道百年後還如此厲害,她也驚了一驚,但還沒等她心情平復,就見鄭裕抬起頭,眼眶微紅:「沒想到竟是真的……鄭家第四代傳人鄭裕見過季姑娘。」
季稻眼眶放大,瞳孔微縮。
在鄭家,她可從未跟鄭窕之外的人提過她的姓。
她目光沉沉。
鄭窕也嚇了一跳:「爹,您這是,季姑娘,我爹他……」
鄭窕嚇得語無倫次,看看鄭裕又看了看季稻,她有些無措。
這季姑娘的來頭這麼大嗎?
除了鄭窕,臉色大變的還有一人,那就是孫大志。他也沒想到那一塊平平無奇的玉佩竟能讓青城的土皇帝低頭,這季姑娘究竟是什麼人啊!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季稻目光緊鎖著鄭裕,心亂如麻。
鄭裕沒有直接回答季稻的問題,而是對季稻道:「季姑娘,我有一物要物歸原主,姑娘見了一切就都知道了。」
季稻將信將疑:「何物?」
「爹,我和春生……」雖然這裡不是插話的好時機,但馮春生開始發熱,鄭窕不得不插上一嘴。
鄭裕心頭的怒氣已經消散不少,更甚者他很欣慰:「窕窕,看來你沒有撒謊,雖然不知你與季姑娘是怎麼相識的,但你做得好,鄭家祖輩的心頭大事今日終於要解決了。」
鄭窕受寵若驚:「跟季姑娘有關?」
鄭裕點頭。
季稻似笑非笑:「鄭老爺是不是還忘了一人。」她淡淡望向轉身要走的孫大志:「鄭老爺,如今真相大白,誰是好人誰是惡人,您現在自當明了了吧?」
鄭裕恍然大悟:「是,您說得對。」
孫大志見跑步了,忙一下跪了下去,哀痛道:「老爺,老爺,我是護主心切亂了分寸,還請老爺原諒則個,大志為鄭家鞠躬盡瘁那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老爺!」
鄭裕見他鬢間花白,面容悲切,也不太忍心:「哎,畢竟是老人了,這次你做得著實不對,打十板子,罰兩個月月錢……至於春生,請大夫為他整治,治好後就暫代你管家一職,你可得好好教他。」
孫大志不可置信,又驚又怒:「老爺,春生年紀輕輕還是奴籍,他怎麼能擔此重任……」
鄭裕橫眉冷對:「你在教我做事?」
鄭裕不算一個特別有耐心的人,若他都擺出這副表情就代表他已經不耐煩了。孫大志因憤怒差點就忘記了這一點,接觸到鄭裕的眼神他才猛然驚醒。馮春生只是暫代又不是取代他,還有轉圜的餘地啊,他千萬不能違抗鄭裕,否則鄭裕可不管他是不是老人,真的會將他掃地出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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