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說都說不得,可真寶貝,你說把她串成人架如何?就像那樣……」薩格雅勾唇微笑,眼睛微微眯起看向不遠處被扒得精光串起來的屍首,那眼神簡直瘮人至極。
商溫眼神驟然凌厲,那揮舞過來的劍都更鋒利幾分,薄唇輕啟話語結霜:「你想死。」
薩格雅迎上去與他對劍,臉親昵地湊近他的臉頰,笑容更開心了:「呀,怎麼生氣了呢,不過啊,你這樣更好看了呢……」
薩格雅話沒說完,就見一道鋒光狠辣,速度快得驚人。
那鋒光幾欲落入她瞳孔,刺穿她的腦袋。
她臉色一變,身經百戰的她本能想要逃走,她後躍幾步,保住了眼睛,可終究還是慢了,那光劃破了她的脖頸,留下一道猩紅刺眼的血痕。
薩格雅愣愣地伸出手碰了碰自己是脖頸,溫熱的血映入她眼底。而對面那個男人,一手執劍,一手緊握一支箭,鋒利箭頭被血染紅,她的血。
她聽見那個男人警告的聲音響起:「說話小心些,別惹我生氣。」
薩格雅望著他。
盛國人從來都是崇拜強者的,從來也是不怕死的,他們享受在生死邊緣掙扎的快感,而現在商溫點燃了薩格雅。
她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手上的血抹在她唇上抹開:「我房間有很多收藏品,但差一個延國的將軍。」
商溫明顯感覺到薩格雅周身的氣質變了,變得殺氣磅礴而讓人厭惡。
薩格雅抓起長戟。
商溫看見長戟散發出淡淡的血光,更是不詳的氣息。而對面,薩格雅眼中深黑逐漸蒙上一層血紅,緊緊盯著商溫。
「小將軍,你與我的差距,盛國與延國的距離,不是那條小小的戰壕,而是無法跨越的天塹。」
薩格雅舞戟而戰。
這一戟,她並未攻近,而是站遠輕輕一揮。
不過一揮,順著戟影猛然刮來一陣颶風,那風掀起地面黃沙,讓所有人的眼睛都難以睜開,所有人眼中,薩格雅的影子越來越虛,只剩下埋在沙中的一道漸強的紅光。
商溫眼睛蒙塵,整個人幾欲飛起,他咬著牙將劍狠狠插入地面,以維持身體不被吹飛。
紅光如星星,一閃一閃,卻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直到紅光身邊那道影子也完全出現。
商溫當即抬手射出袖中暗器。
戟輕揚,暗器偏了道。
商溫眯著眼睛抬頭,風沙中薩格雅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嘴邊笑容不斷:「只要我認真,你們便是任我耍鬧的螻蟻。我也想和你們玩玩腦子,可惜啊,我的神明早已等不及想要收下他囊中之城。」
「你們的神明是誰?盛國的皇帝還是你們那龜縮至今的國師?」商溫似諷刺。
薩格雅俯下身子,長戟輕輕伸向商溫比劃比劃:「別激怒我,否則你留不下全屍。」
「……該怎麼樣才能保存你這具完美的軀體呢?不要腐壞也不要發臭。對了,不如把皮剝下,將你骨架拆出來,直接把皮套在骨架上好了。」薩格雅似乎想到了完美的辦法,眉眼都帶著笑。
長戟刺來。
「砰——」
隨之一聲巨響。
只見黃沙瞬間爆炸開來,中間的沙霧瞬間消散,一道紅光被飛速彈了出去。
商溫怔怔抬頭。
原地一把純白紙傘旋轉開來,如盛開的白色蓮花綻放在硝煙瀰漫的黃沙之中。
緊接而至的,是被風吹起的白色裙擺,輕輕飄入他眼帘。
「與凡人斗還用這種伎倆,也不怕遭天譴?」
商溫回過神來,瞬間眼中一變:「誰放你過來的,長墨呢,他為何沒帶你走?」
這個時候了,他竟還想著她。
季稻又氣又感動。
她緩緩走向商溫,她看見他臉上被勾起的血痕,看見他破了戰甲,看見他凌厲卻藏著擔憂的眼神。
季稻不自覺伸手輕輕拂過他的臉頰,淡淡的藍光融入他的傷口,將那礙眼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癒合:「誰教你的,這般不愛惜自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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