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活不能讓男生去做嗎?」
陳蜻蜓平靜的說:「農活不分性別,如果在這些事上當弱勢群體,那另外的事上女性如何去要求社會給予男女平等?」
宋拾染說:「我不和你探討社會現象,只想讓你輕鬆一些。不如我派個人給你,你只做研究,像這種重活髒活都給他做。」
陳蜻蜓說:「這樣做的話,我很容易招人背後罵的。」
宋拾染冷靜的說著幼稚的話,「不管,只要你不累就好了。」
陳蜻蜓不想跟他討論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說:「換個話題。」
宋拾染說:「學別的專業怎麼樣?」
陳蜻蜓:「再換個話題」
宋拾染:「……」
宋拾染說:「不戴套了,給我生個孩子吧。」
陳蜻蜓:「……」
他西裝革履光鮮亮麗,是怎麼說出來這種話的。
陳蜻蜓的臉發紅,說:「你去參加宴會吧,我睡了,再見。」
說完,不等宋拾染拒絕,就切斷了通話。
宋拾染漆黑的眼眸閃了閃,給陳蜻蜓發文字:害羞麼?
陳蜻蜓回了一串省略號。
宋拾染:「生不生?」
陳蜻蜓不肯回答。
宋拾染說:「生個孩子,我帶孩子玩,不打擾你的事業。」
這話看著眼熟,陳蜻蜓直白的指出來,「登記結婚的時候用的也是這個理由。」
這次換宋拾染心虛不回消息了,他站起來,一旁等候的秘書立刻說:「車已經備好了,現在出發嗎?」
宋拾染換上疏離淡漠的表情,「走吧。」
藥膏起了作用,讓腰側隱隱發熱,一起熱的還有陳蜻蜓的臉。
她趴在床上,空調製冷吹著舒服的冷風,但陳蜻蜓還是沒法控制的發熱發紅。
她閉著眼,宋拾染剛剛的話不斷在她耳邊迴響,再三迴響,不戴了,生個孩子吧,不戴了是什麼感覺?
孩子很容易就能懷上嗎?
不戴的話,還有別的措施嗎?
陳蜻蜓的大腦又開始習慣性的順著一個問題往下發散,質疑方式,探尋結果。
就在她有想法去搜尋引擎搜索的時候,微信彈來了消息,是葉妃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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