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每次在一起都無話可說,只有用上床來增進感情。
可這這四年,褚玄毅唯一對他了如指掌的就是他的身體,在褚玄毅的動作下他很快顧不上別的,難忍地尋到了褚玄毅的脖子,不爽地用力一口咬下去說:「去……床上。」
褚玄毅滿意地輕笑了一聲,輕易將並不輕的梁洌抱起來。
臥室的燈還是沒開,梁洌沒看見褚玄毅嘴角噙起的笑意,落在床上,褚玄毅立即往他兩條腿之間跪過來,他一隻手伸在中間按住了褚玄毅的腹肌。
這方面褚玄毅也天賦異稟,平時根本沒怎麼鍛鍊,卻有一身飽滿有力的肌肉。
他手掌隔著衣服在起伏的肌理上輕輕滑動,命令地說:「脫衣服。」
褚玄毅沒有脫,反而抓起他的手,帶著他去解襯衣的扣子,解完最後一顆,褚玄毅把他的手按在了皮膚上,掌心被起伏的肌肉摩擦著慢慢下移,直到墜底被橫生的高處擋住。
他微微一顫,褚玄毅俯身下來,蠱惑地在他耳邊叫著他的名字。
「梁洌。」
他不由自主地勾上了褚玄毅的脖子,認輸地主動吻過去,將自己陷在褚玄毅的柔情里。
很多時候他都會想是不是他的要求太多了,當初他追了褚玄毅半個月,褚玄毅就從直男變成了他男朋友,那時他覺得他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可是當熱烈的戀愛變成了平淡的日常相處,他越來越發現他從來沒有得到過褚玄毅,哪怕為了他接受男人和男人,哪怕褚玄毅那樣細緻地照顧他,下著大雨去隊裡接他。
褚玄毅還是那個懸崖上面的月亮,與他離得很遠。
為什麼褚玄毅都對他那麼好了,不能再為了他往下走一點,多了解他一點,關心他一點,讓他不至於覺得他只是一個被精心養護的發泄工具。
「你在想什麼?」
褚玄毅突兀把梁洌按下去,捏住了他的下巴。
梁洌舔了舔唇角褚玄毅的手指,聲音發抖地說:「……我明天要早、點去上、班,只能一次——」
褚玄毅像是認真地思考了一番,過好一會兒再次貼過來,熱氣全噴在他耳邊溫柔地回答:「好。」
然而這一次不是他的,而是褚玄毅的,從床上到浴缸,褚玄毅說要給他洗澡都沒結束。他癱在浴缸里,一腳踢開要來幫他洗的褚玄毅,「你還是人嗎?正常人兩小時要壞死了吧!」
浴室里終於開了燈,褚玄毅笑著抓到他的腳腕,他清楚看著褚玄毅輕吻在他腳踝上,那張仿佛懸崖上月亮的臉染上了欲望,平常對什麼都總是不感興趣的雙眼裡,此刻全是他。
一剎間他又被迷惑了,褚玄毅就抓著他的腳將他直接扯過去,把他扣在了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