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洌嗤笑了一聲,無法理解褚玄毅在想什麼,那麼輕易就同意分手了,還做這些幹什麼?是覺得昨晚把他使用得太過分,過意不去彌補一下?
哐!
梁洌一巴掌把洗衣機拍得一聲響,頭也不回地去了廚房,結果打開冰箱,第一眼就看到了冰箱裡用保鮮盒裝好的菜,從上到下全塞滿了,夠他吃三天。
他驀地把冰箱門用力關回去,發出一聲重響,可是肚子非常不爭氣地又叫起來,他對著冰箱演了半分鐘雕像,還是打開冰箱把褚玄毅的「彌補」拿了一盒出來。
像是怕他不會,盒子上面還細心貼了要怎麼熱,梁洌一個字都不想看,直接塞到微波爐里,轉了三分鐘就開始吃。
梁洌有時候分不清,他是對褚玄毅的菜有了感情,還是褚玄毅真的做得有那麼好吃,最後吃完他就差把飯盒舔了。
放下筷子他就開始想,等褚玄毅留給他的「彌補」吃完了,他每天吃什麼?不是很想吃外賣。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來。
梁洌下意識以為是褚玄毅,急忙地回臥室去拿手機,結果腰被他跑得生疼,卻是連立傑打來的。
他接起來不自覺地沉起了聲音說:「老大,我在休假!」
「這都下午了,你還沒起床?」
連立傑以為梁洌有起床氣,梁洌調回了語氣轉開話題問:「是不是局裡有案子?」
「是,也不是。」
梁洌懷疑連立傑是來跟他猜謎的,他直接問:「什麼意思?」
連立傑聲音驀然沉下去,「又有人自殺了。」
聽到這話梁洌的第一反應是站起來,可猝然一動又扯到腰肌,驀地跌回了床上,連立傑聽到動靜連忙說:「你別急,我只是跟你說一聲,因為這個案子才剛轉過來又被調走了。」
「又是那個不能說的部門。」
「對。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案子還沒結束。」
案件再次發生的意思就是,要麼褚玄毅的助理逃跑了,要麼助理不是「兇手」。
梁洌沉疑了片刻問:「有什麼線索嗎?」
連立傑沒聽明白,他直接問:「是不是和褚玄毅有關係?」
「我不清楚,連案卷都沒來得及看。」
連立傑說著忽然沉吟了一聲告訴他,「不過我查了一下,新的死者沒有去過晟和醫院看病。」
沒有去過醫院不表示沒有別的接觸可能,梁洌聽到這裡沉默下來,連立傑忽然換了個語調,「你也別想太多,我就是告訴你一聲。」
「你要我不多想,幹嘛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