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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再回來的時候,院子裡又重歸以往的忙碌,所有人幾乎該如何就如何,若不是方才解停修親眼所見,怕是都不知今日還發生了如此大事。

也不知那丫鬟被如何處置了。

念想一旦冒頭,便一發不可收拾,於是進了屋後,解停修也似不經意間提起了那丫鬟,就像是對今早送湯舉動做出一個普通的問詢一般自然。

陳令容不疑有他,冷哼一聲便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三個院子都派了人去送湯,偏偏只有她無功而返!」

解停修聞言淡淡抿了口茶。

「三弟一家收了父親母親還有二弟送去的湯,偏偏沒有收我們的,你將這歸咎在了一個丫鬟身上?」

陳令容一愣,恍然間想清楚了其中的彎彎繞繞。

「你是說......他們是故意的?」

解停修點頭。

於是陳令容的怒火很快就轉移到了溫宴初與杜柔的身上,見她一直喋喋不休說個不停,解停修腦中想的卻是今早瞧見的那道驚懼間柔弱的身影,不動聲色問道:「丫鬟如何處置的?」

陳令容話音一頓,輕嗤一聲:「知道你禮佛不打人也不殺生,只是把她先關柴房了,這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自然是發買了才好。」

「嗯。」

解停修只淡淡地應了一聲,便又繼續喝茶了。

傍晚時,從解停修院裡偷偷送走了一個丫鬟,罩著麻袋,看不清長相。

解風回來匯報的時候,只說身形看著有些眼熟,但也不知究竟是誰,那丫鬟到底長什麼樣。

解停雲聽後只是朝他擺擺手:「繼續跟著,看看我大哥大嫂究竟要搞什麼名堂。」

解風:「是。」

眼下他們夫妻二人剛用過晚膳,溫宴初正坐在桌前翻看解府的帳本,她既然掌管了這管家權,這些東西也該落在她手上了。

明日她該傳陳令容與杜柔來她這,細細過問這幾年兩個院子的事宜,正好趁著這機會,好好與這兩人算算帳。

單只是一日的時間,溫宴初從她三哥帶來的暗衛前前後後就揪出了不少其他院裡安插的眼線。

這筆帳,從前不知道也便罷了,如今既然揪出來了,那就也該好好算一算了。

冬日天黑的快,只點著蠟燭看了一會的帳本,溫宴初便覺一陣頭暈眼花,下意識抬手揉起了額角。

正坐在床上百無聊賴的解停雲見了立即蹦了下來,幾步就走到溫宴初對面,一把將她面前的帳本奪在了手中。

「大晚上的,你也不怕把眼睛熬壞了。」

聞言,溫宴初下意識抬眸看她。

一雙眼睛微微泛著紅,眸子水汪汪地,正打著顫似的盯著他看。

眼下,她身上只穿了一層薄薄的裡衣,因屋內地龍暖和,她衣服料子也薄,在俯視下,一眼就能瞧見她大片白皙的脖頸,以及隱約乍現的香。酥春。光。

解停雲只覺腦子一熱,一股火猛地竄上他七竅。

下一瞬,鼻下隱約有濕熱流過。

溫宴初的驚叫聲緊跟著在耳邊響起:「你怎麼流鼻血了?!」

第42章

解停云:「......」

流鼻血了?

他?!

解停雲?!

驚疑間,解停雲默默抬起手來,不敢置信一般在自己鼻孔下一摸——果不其然,當真是黏糊糊的。

再低頭一看,指腹上沾的正是鮮紅血跡。

一陣沉默間,溫宴初忙站起身來,見他這般傻站著不動的模樣,似乎想要上前替他止血擦拭。

不料隨著她起身的動作時衣料也緊跟著摩擦,那抹白嫩自眼前一晃而過,而她再俯身時,又正好對上了解停雲那雙早已不澄淨的眼。

「......」

下一瞬,解停雲只覺氣血不斷翻湧,當著溫宴初的面,鼻血噴涌而出。

溫宴初:「......」

如今,解停雲鼻下兩道血跡,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他被誰給打了這般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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