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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一片寂靜,楚王沒有貿然作答。

馮默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聲音帶上了幾分懇切:「母親只剩下你我姐弟二人在這世上相依為命,我自然是希望你好的,你若是想平凡的過一生,姐姐支持你,但你若是有其他想法,便決計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京中那位猶自沉湎於紙醉金迷,佞臣糊弄他說天下太平,他還當真舉歌舞慶祝了起來,這笑話天下又有何人不知?他必然是長久不了的,而你身為太祖皇帝的子嗣,在民間又素有賢名,論資格,誰又能越的過你去?」

「如今你救下了嚴松清,若能引得他真心歸附,再操作一番,這青州,還不是盡在你手?」

這話說到最後,楚王已經一改往日溫和的表象,眼神銳利且隱含審視的看著馮默言,他聲音緩慢道:「阿姐……也有野心?」

馮默言並不避諱的與他對視:「女人難道就不能有野心嗎?況且這一切還得要看你,只有你,才是能夠做下最終決定的人。」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楚王不置可否,他從不認為女人就不應該有野心,甚至他還因此更欣賞了馮默言幾分,對方這麼說不一定就完全是為了利用他,這些日的感情也不似作假,只是畢竟……機會近在眼前,善於投資者,又怎可坐視其溜走?

他嘆道:「說這些都還太早了,嚴使君的危機可還沒有完全渡過去,九龍山聚集了幾千的匪徒,無法調動青州的人馬,他又該怎麼剿?」

難不成要詔安嗎?還是先和朝廷說明……

「這又有何難?」馮默言微微一笑:「我這宋家堡的家丁佃戶又何止數千?更不缺刀槍,平時也有訓練,完全可以當做現成的兵馬來使喚,朝廷不讓嚴使君調動青州的兵馬,但當地百姓自發支持,總不能還不讓吧?我們只是在剿匪,又不是要反朝廷。」

宣朝允許土地私有,如宋家這樣的富戶,大宣境內不知凡幾,就算是當地官員都要多尊重幾分,原因就在於此了。楚王對此並沒有感到驚訝,這一問一答,實際上也是走個過場。

而只要給夠獎賞,必然是會有人願意參與的。

楚王答應了下來,不過對於馮默言的想法,他卻只道了一句:「如今還不是時候。」

馮默言敏銳察覺到楚王還有其他意思,遂緊接著詢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楚王沉默道:「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

他的身份能隱瞞便儘量隱瞞,如今還是應當以積蓄自己的力量為上。】

許多人沒想到馮默言居然上趕著勸楚王造反,雖然被反是厲帝應得的,但對方一個女人有如此膽識和野心,倒叫不少人刷新了印象,看來這位永康公主倒未必是託了未來陛下的恩蔭才能封公主,從天幕上不難看出,這必然是一個胸藏溝壑的女人。

皇帝也沒想到薛昭儀的女兒竟是這樣一個人,不過到底還是沒有太過放在心上,畢竟如今的形勢又和當時不同,馮默言沒必要給自己找事,而以他的能力,更不會擔心對方會攪風攪雨。

真正讓許多人在意的,卻是太子說出的那句九字真言。

不少人包括皇帝在內紛紛咂摸了一下這句話,細品越發覺得有道理,對於能說出這番話的太子,更是刮目相看。

難怪他能成功!

殷閔無語凝噎,他……應該不會被要版權費吧?

被指名道姓說著要收服的嚴松清並沒有在意這番話,事世如此,只要楚王救他的那份情誼不是假的,根本沒必要計較那麼多。

【殷閔與嚴松清之間很快達成了共識,與此同時,永康公主則在先期給予了財力以及人力上的鼎力支持,由當時化名為馮預的殷閔帶領人馬,一行人就準備先把九龍山上的匪徒解決了,然後再談其他。

然而真有這麼簡單嗎?九龍山上的人可不簡單啊,有時候UP都想感慨,青州這地方是不是太人傑地靈了點?怎麼什麼人都來這地方發家?不光殷閔自己,當初不得不隱姓埋名幫草包李崇打假賽,後來又遭到其迫害的大將周韜就帶著一部分跟隨他的人逃亡到了九龍山上聚集,而這山上的土匪頭,正是他!】

天幕的畫面隨之而來。

【畫面中,身穿一身玄黑鎧甲,長發利落的束成一束,看起來一身英姿勃發的楚王攜帶著一眾下屬於夜色中隱匿在林間,他伸出手來挽弓搭箭,黑夜中反射著寒光的眸子瞄準了百米外的一處破綻,頃刻間,那離弦之箭便射中了領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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