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問你,嚴新月老師,如果老師教導的理論與觀念是錯誤的,我們也要遵從嗎?」開口質問嚴新月的不是古楓,而是古楓身旁的彭靚佩。
彭靚佩沒有見義勇為的習慣,但美救英雄她卻是不介意客串一下的。
嚴新月的臉色白了白,卻仍是鎮定的道:「老師的觀點如果是錯誤,可以在課後提出來,而且態度不必過激,況且老師之所以是老師,那因為他具備老師的資格,觀點是很少出錯的」
彭靚佩聽了這話卻冷笑了起來,打斷道:「學生錯了,當堂就會被點出來,為什麼老師錯了就必須得課後呢?老師是很少出錯,很多情況下都不可能,這個我承認,可要是他真錯了呢?我個人認為,古楓同學昨天的言辭與態度並不過激,他只是與事論事罷了!最少他不像某人,既然要做表子還要豎貞節牌坊。」
嚴新月當即就被氣得渾身打顫了,咬著牙道:「彭靚佩同學,請注意你的言詞。」
「哼,我有什麼好注意的,你是嫌我說得不夠直接是吧,好,我就是說你,你說說你配為人師表嗎?你有資格為人師表嗎?你有資格站在這裡教訓別人嗎?狐狸不知尾下臭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
「住口!彭靚佩,私下裡我怎麼樣,那都是我的私事,與我現在站在這裡無關,而且我有沒有資格為人師表,並不是你有資格來評論的。」嚴新月被氣得身子都開始打擺子了,粉頸上的青筋都冒了起來,指著大門道:「你給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我才不稀罕看你裝模作樣的假正經呢,誰不知道你骨子裡是個什麼貨,我看到你就感覺噁心!」彭靚佩冷哼一聲,這就走了出去。
「你——」嚴新月的身體有夠健康,如果她要像田副教授那麼灜弱,這會兒可真的要吐血倒地了。
「老師……」古楓揚了揚手,欲言又止。
「說!」嚴新月冷喝道。
「我為自己昨天的行為檢討,我願意出去罰站!」
「滾!」嚴新月怒吼,然而吼過之後她才發現,這個學生這樣做好像是有深意的,抬眼看去,卻發現他出了門之後,急急地往彭靚佩離去的方向跑去,這才恍然大悟,他是去安慰彭靚佩去了。
回想起剛剛彭靚佩的激動情緒,也不免有些憂心,年輕人衝動起來可是什麼糊塗事都幹得出來的,要她真出點什麼事的話,自己真的很難向丈夫交差的。
回頭想想,她真不知道這兩天發生的這叫什麼事,丈夫住院了,自己和他女兒的關係首次公開的鬧僵,要是昨天自己不貪好玩那樣做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人生不是演戲,錯了沒辦法ng重來,明白這個道理的她只能長嘆一口氣,疊起心神對班上的學生說:「現在,我們開始上課,打開課本第一百六十七頁……」
古楓出了課室已看到不彭靚佩的身影,稍一思索他就抄近路去了早上那個操場,走到那個單槓前跳上去坐下來,翹起手臂等候。
果然,他才剛坐下來,彭靚佩的身影就出現了。
「靚佩同學,好巧啊,你也來練單槓啊!!」古楓笑笑道。
「你?」彭靚佩見這單槓上有人,正準備走了,沒想到竟然是古楓,一時間驚訝得回不過神來,「你怎麼會在這?」
「我猜你會來這兒,所以先過來了!」
「你怎麼猜到的?」彭靚佩疑問。
古楓只是笑笑,並沒解釋,但這樣很有點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味道,為何能猜到,那自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咯!
「幫我一下!」彭靚佩要求古楓幫忙,但不再是早上那樣伸腿,而是伸手,顯然彭大小姐也想像古楓一樣優雅的坐到單槓上。
古楓原本是不想幫的,因為她現在穿的已不是緊身衣,而是一條齊膝的短裙,坐在單槓上是很容易走光的,要自己看到了那也還好說,反正遲早都是要被自己看的,可是要讓別人看去了,那虧就大了,但她執意如此,他也只好伸手把她拽了上去!
誰知用力有點猛,弱不禁風的彭靚佩坐上去之後竟然控制不住身形,重心失穩,眼看搖晃著就要摔下去!
古楓見狀趕緊伸手扶她,彭靚佩在慌亂中手足無措地胡亂抓舞,結果兩人在手忙腳亂中齊齊摔倒在下面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