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不解的問:「哪句說錯了嗎?」
古楓道:「你剛才說我見了那人之後可能會忍不住想要揍他,其實我現在還沒見著他,已經開始手癢了。」
白姨失笑的輕點一下他的額頭,「你可別亂來啊。咱們現在做正行了,可不興打打殺殺了!」古楓搖頭,「姨,我覺得你以前混那麼多年都白混了!」
白姨並沒有生氣,只是好奇的問:「這話怎麼說來著!?」
古楓目光微沉,「對待這種人,你越講規矩越講仁義,他就會認為你越好欺負!」
白姨默嘆一口氣,「我的爺,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個理嘛,我當然也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問題是咱們華怡清清白白的底子,我可不想讓它因為一個老保而抹上顏色啊。」
古楓沉吟一下,笑著伸手把她攬進懷裡,「沒關係,小妞,爺既然來了,所有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包在爺身上好了!」
白姨自然知道古楓的手段,他要肯出手,這個老保不死都得一身殘,但她還是有些擔心,「爺,你想怎樣對付他啊?」
古楓淡淡的道:「我先看看這人到底有多可惡,才能決定怎樣懲罰他!」
前面的胡大聽著後面的古楓仿佛把人強馬壯的老保說成待宰羔羊一般,想蒸就蒸,想烤就烤,感覺十分的好笑,無知者,果然無畏啊!
這個楓少,漂亮得像個娘們一樣,一看就是個繡花枕頭,一會談判的時候,要一個談不攏被人圍了,別說打得人家落花流水,自己不屁滾尿流就算很強了。
在倒後鏡里看到胡大不屑的表情,古楓不由問:「胡大,你有話想說。」
胡大點頭道:「楓少,我確實有話想說,可是我這人說話有點直,要是說錯了什麼,你別見怪。」
古楓淡淡的道:「說吧,沒關係。」
胡大道:「這次老保約我們白總談判,是在老區排牛街,那裡恰恰就是他的老窩,這一次要是談得攏還好說,如果談不攏,我很有點擔心白總和楓少能走進去,未必走得出來。」
古楓不動聲色的道:「那依胡大的意思,該怎麼辦呢?」
胡大道:「如果真照我的意思,楓少和白總都別去了!」
古楓眉頭緊了起來,看一眼白姨,心說你這請的這是神馬保鏢啊。
白姨不太敢去看古楓的眼神,回頭沖胡大道:「胡大,你胡說什麼啊。」
胡大道:「白總,我的意思是,你們都別去,我一個人去就行了。我代你們去談判,萬一談不攏的話,你們也不會有什麼閃失。」
聽了這話,古楓臉上才重新有了點笑意,「好,胡大,沖你這點血性,我原諒你所有的無禮。」
胡大不為所動,只是問:「這麼說楓少和白總是同意我去談判了?」
白姨沒說話,只是把目光投向古楓,他不表態的話,她哪裡敢吭聲。
胡大真想對白姨說,你看他幹嘛啊,他肯定是巴不得我去送死。
誰曾想,古楓卻是搖了搖頭,「不,你不行!」
胡大隱忍著怒意問:「怎麼?楓少不相信我的能力?」
古楓搖頭,「不,胡大,雖然我之前不認識你,但我相信白姨看人的眼光,所以我並不懷疑你的能力。」
胡大有些茫然了,「那你為什麼不讓我代你們去呢?」
古楓道:「很簡單,因為你代表不了我們。我在這裡沒有當過兵,不知道特種兵打仗到底是怎樣的。但在我們那裡,我卻看過不少的戰爭,雙方交戰,如果主將連面都不敢露,那還談什麼士氣,沒有士氣又如何談勝利?」
胡大沉默了下來,古楓的比喻雖然不倫不類,但理卻是這個理。如果這次談判,白總不露面,談判就算勉強拿下,也會低人一等,以後說話也響亮不起來的。
古楓看見胡大和白姨的神色都變得相當凝重,不由就笑道:「沒有什麼好緊張的,這個老保,你們當他是個人物,對我而言卻屁也不算不上一個。豈今為止,在我眼中真正算得上黑道人物的,僅僅只有一個罷了!」
白姨和胡大不約而同的問:「誰?」
古楓一字一頓的道:「我的哎呀岳父——丁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