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楓聳聳肩,「那就討論唄!」
蜂后道:「國安和紀委聯合辦案是很少見的,不過也不是沒有過先例,不過為了保護你,你還是繼續以受害者的身份和何日輝接觸吧。配合紀委的事情,我另外找明面上的人去。」
古楓冷笑,「我的泥沙上司,你真的以為何家的人都是白痴嗎?之前的種種,恐怕我的身份恐怕早就暴露了,只是人家不點破而已。」
蜂后微窘一下,「那就讓他們繼續裝聾作啞唄,反正他們假假也是你未來的岳父岳母,出賣誰也不會出賣你的!不過說起來,好像你的未來岳父岳母還真不少啊,幾乎是遍布整個深城……」
「咳!」古楓尷尬的輕咳一聲,「頭,你是不是扯遠了?咱們不是討論案情嗎?」
「哦,對!」蜂后點頭,指了指路邊的停車位,「你靠邊停一下,咱們就在車裡說!」
古楓這就在路邊找了個比較陰暗的停車位,停了下來,然後熄了火。
蜂后拿出了一疊照片與文件,「照片你看過了沒有?」
古楓瞄了一眼,點點頭,「中午的時候看過了。」
蜂后道:「那你能根我說說你對這個案子的看法嗎?」
古楓想了想道:「我不知道這件事的源頭是不是因我而起,但我覺得自己絕對脫不了關係。」
蜂后道:「哦?」
古楓道:「我和韓宇勛的恩怨,你也應該很清楚。」
蜂后點頭,「這個我自然清楚,無非是你搶了人家的未婚妻嘛!」
古楓臉上窘了下,卻又無從辯解,因為這的確就是他和韓宇勛仇恨的源頭。
蜂后道:「儘管我清楚你們之間的恩怨,可是我想不明白,韓宇勛既然這麼恨你,為什麼不直接找人把你幹掉,而是只想弄得你身敗名裂呢?」
古楓冷笑道:「他不是不想,是不敢!」
「為什麼?」
「因為我是民興藥業的大股東,我的決定可以左右整個民興藥業,而韓宇勛的韓星集團拿著民興藥業的海外總代理,這個雖然是有合同的,但卻是很彈性的,換句話來說,如果我死了,或者我改變主意了,這份合同就會終止。」
蜂后這下總算是明白了,隨後又提出另外一個疑問:「那韓宇勛的死,你認為是誰做的?」
「要麼是孫建光,要麼是韓明珠,再不然就是他們兩個一起聯手實施!」
蜂后白他一眼,「古楓,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我是問你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古楓沉吟了一下,搖搖頭,「我不能肯定,因為不管是孫建光還是韓明珠,都有殺害韓宇勛的動機。」
「何以見得!」
「孫建光之所以針對我,那是因為他與韓宇勛的交易,既然這個交易後來有韓明珠接手,那韓宇勛就失去了利用價值,而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又帶著他孫建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試問孫建光有什麼理由讓韓宇勛活在這個世上。」
「那韓明珠的動機呢?」
「她的動機就更簡單了,韓宇勛一死,她就成了韓星唯一的繼承人了。」
蜂后點點頭,把自己的設想說了出來,「古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這樣,韓明珠在接手韓宇勛與孫建光的交易之後,除了之前針對你的條件不變,韓明珠又向孫建光提出了新的要求,那就是把韓宇勛給殺掉,從而達到成為唯一繼承人的目的,而孫建光也提心韓宇勛把有一天忍不住把他們之間的秘說出來,順手推舟的殺人滅口!」
古楓沒有很確定的回答她,「頭,我只能說,一切皆有可能!」
蜂后問:「那你準備怎麼對付孫建光?」
古楓坐直身子,看著她道:「這個不是你們和紀委的事情嗎?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
蜂后道:「我們只是負責調查,你應該知道,對付和調查是完全兩種概念。」
調查嘛,一切都按照程序與規矩來,可是說到對付,那就可以不擇手段了。
古楓立即明白了蜂后的意思,沉吟一下就道:「我可能要挺而走險一次!」
蜂后神色凝重起來,「仔細說說!」
古楓這就把自己的下一步計劃說了出來。
蜂后聽完之後,伸手摸了摸靈秀的耳朵,顧左右而言它道:「你剛剛說了什麼,我怎麼什麼都沒聽清楚,什麼都不知道。」
古楓心領神會,忙接口道:「我也什麼都沒說!」
蜂后道:「那行,今晚咱們就討論到這,我先走了!」
在她推開車門要下車的時候,古楓忙叫道:「頭!」
蜂后停***形,回過頭來問:「怎麼?」
「下次咱們半夜見面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弄得像個女鬼或站街女一樣!你整得這麼花哩胡哨的,我真的一點胃口都沒有!」
蜂后鮮紅的嘴唇一裂,張開血盤小口沖他猙獰的一笑,之後臉色一沉,冷冷的回了兩個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