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客廳突然好安靜，只有喝茶的聲音。
可能楊敬輝真的渴吧，他喝了半杯，這才把目光重新放回蘇妍身上。
然後調出光腦上的個人信息，手指點著侶伴那一欄，「蘇妍，我想，我有權知道，你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她也不知道，蘇妍知道這事要處理，可她沒想過來得這麼快，這是逼上門要交代了？
她反問，「你希望我怎麼處理？」
「好，那我想知道，現在肅淵和蘭斯琦和你的關係。」
「關係是伴侶。」
蘇妍這回答，既是事實也是敷衍。
伴侶那一欄，確實是伴侶。
事實上她跟肅淵確實是事實伴侶。
楊敬輝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
「蘇妍，你明白我想問的是什麼。」
「我和他孕育有一對孩子，九個月後會從孕育箱裡出來。」
蘇妍只能這麼回答了，沒有人跟楊敬輝說，而他有針對地問，顯然是知道了一些什麼，如何知道的，大概是星網上的消息，前幾天肅淵執政官重新出現在廣大星系民眾面前，回應了幾個官方媒體人的問題，就有提到他和她。
果然，楊敬輝現在不知是什麼心情，傷心？吃醋？有一點，但不多，他心裡想得更多的是，蘇妍接受一妻多夫的婚姻，這是他的機會。
如果在以前，他對蘇妍的的這份感情見不得光，他從沒打算被對方知道，只當作偶像，當作暗戀，當作天邊觸不及的雲彩……
可現在的情況截然不同了，她是他的伴侶啊，他喜歡自己的伴侶不應該是合理合法的嗎？
肅淵可以，蘭斯琦可以，難道就他不可以？沒有這樣的道理。
「你愛他？」
「是。」
「秦翊呢？」
「也愛。」
「蘭斯琦呢？」
「我不知道，真要論愛不愛，那就是不愛。」
目前和蘭斯琦最多算是相處很好的朋友，以後的話，如果以後真要她給帝國給蘭斯琦一個說法，她願意試著去接受，去和他培養感情。
蘇妍也想通了，兩個伴侶和二十個伴侶，在一些人的眼裡，本質是一樣的。
「那我呢？」做了很長的心理建設，楊敬輝還是問出了最想問的話。
蘇妍愣了一下。
也好，早晚要面對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