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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災也屬實,當時希雅土機場突發急性事件,機長和航空公司在事發當時聯繫了航班目的地的政府尋求援助,當時批下來的文件也有存檔。」

都是有跡可循的事,那編造謊言來掩飾自己的可疑和存在臆想症等精神疾病的可能性大大縮小。

a市警局專案組的會議室內,犯罪心理學專家提了提眼睛,思考後道,「我覺得是巧合。」

「巧合?」

專家道,「我是說周惟靜她當時正好在爆炸開始前幾秒喊出『快跑』可能存在巧合。一些段時間內經歷多件危機事件,當事人很可能患上創傷後精神緊張性精神障礙,也就是我們熟知的ptsd,她可能是在精神緊張的情況下意外喊出來的,她全程不止喊了一次不是嗎?」

專家又報了一個頁碼,示意同事們翻回去看,「根據城管記錄,這對夫妻從阿美莉卡經歷了這麼多危險僥倖活著回國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改建他們的房子,嗯……建得像碉堡一樣。」

圖片上有衛星拍攝的這棟別墅改造前後的對比圖,原本歐式莊園風的奢華別墅被快速改成了監獄風的碉堡,超高圍牆、聯電電網、高密度攝像頭。

果然很像是杯弓蛇影被嚇怕了的表現。

「而且我們當時第一次上門普查的時候,該小區的其他居民都普遍表示他們精神狀態疑似不正常,有很強的攻擊性。」

專家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對了,完美符合。」

坐在上首負責此次案件的李局長輕輕放下手裡的資料,看著站在桌邊面容憔悴但滿眼亢奮,顯然是把這事當自己的精神支柱的兒子,心裡默默嘆了口氣。

這是他們做警察的宿命,總要遇到這一道坎。

「那後續就由你繼續跟蹤調查吧,務必深挖緊追,絕不能放過一條線索,如果確認他們沒有嫌疑的話,就把他們從嫌疑人名單劃掉吧。」

……

那頭,一身制服坐著警船的警察走後,周惟靜的手機被愛看熱鬧的鄰居們不停騷擾。

有人問是不是犯了什麼事,也有人問是不是二院的事有結果了。

也許是幾個出現變異生物的地點被封鎖,變異生物的出現被控制住了,小區門口和街道的封鎖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寬鬆,各種物資進出越來越頻繁,人也一波波的鑽著空子進進出出。

有家裡人出去一直沒回來的,坐船去尋找或求助,有家裡被水淹了流離失所的親戚來鐘山別墅投靠親戚的。

這裡地方大又寬敞,地勢還高雨水再下也淹不到,吃完飯還能再小區山道上散散步,人人家裡都安上了發電機防止出現停電,核廢水消息傳了出來又引起了一波安裝水源過濾淨化裝置的風潮,可以說是絕佳的躲災地點。

人多了,就不可避免的會出現爭端。

有家裡擠得人多的,比如西區30棟的那位傳奇老太郝景芳,雖然她為人刻薄不講理,但對老家的親戚和老姐妹卻極其照顧,現在她家那棟上下三層面積加起來四百平不到的房子擠了幾十口人。

她兒子兒媳天災後被困在國外一直沒能回來,家裡只有她和她的小孫子。兒子擔心寡母在大城市裡獨自帶孩子寂寞,特意請了老家的熟人當保姆一起照顧孩子。

郝景芳自作主張把老姐妹的兒媳換成了老姐妹本人,還捎帶上了對方的孫子一起,兩個得理不饒人的老太,帶著兩個橫行霸道的小男孩,堪稱小區的一方霸主。

他們家就因為人口太多的原因,很是鬧了幾通。但一向喜歡占便宜的郝景芳比起拉下面子把投奔的親戚送走,悄悄打起了沒人的別墅的主意。

房子主人一直不回來,那肯定死死在外面了。

沒人住的房子=誰去住就是誰的了。

他們看中的正巧是距離不遠的28棟。

錢春愛和丈夫在前段日子跟著1棟那對煞星去賣糧會後一直沒回來,家裡就剩一個孩子外婆和孩子小姨帶著孩子。

空著那麼多房間,空著也是空著,他們家裡人去住還能互相照應互相幫助呢。

家裡只剩老弱小的28棟當然不同意,年輕小姑娘言辭嚴厲地拒絕說,「這裡有監控的!你們要是再敢打這種主意,我就報警!」

事實證明,警察也管不了年紀一大把的老不要臉,郝景芳和她的老姐妹們就天天的鬧,白天打滾,晚上往窗戶上扔爛菜。

小區裡的熱鬧每天如火如荼的在業主群里實時轉播,成為被困在家裡的業主們休閒時刻的調劑。

1棟在一團熱鬧里住在堅固的監獄風堡壘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安靜得像在坐牢,讓吃瓜群眾們深感違和,有小道消息傳言是警察都上門了估計是怕再犯事真被抓進去。

這種真真假假的傳言周惟靜每次聽說都要佩服一下他們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但聽過就忘,她現在每天的任務就是每隔幾個小時在網絡各個平台上搜索瘟疫症狀的相關信息。

搜得最頻繁的是同城,還有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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