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整個人就又不斷的扭動身體,想一條蟲子在蠕動,令人作嘔。
南真魚毫不掩飾自己的臉色,對著何飄雨就是冷笑:「看吧,又一次栽我手裡了吧。」
昨天鍾青未和疏凌一算是聯手活捉了何飄雨,他的那個催眠懷表就被鍾青未順帶給了南真魚。
懷表是個專屬性的道具,僅限何飄雨使用才能觸發技能。
至於用來其他的催眠……這就不是兩人能懂的了,涉及知識盲區,還不如給南真魚研究研究。
「你這懷表確實很好,但是上面被你連帶著沾了太多血,我用都怕做噩夢,所以我要當著你的面毀了它。」
「你怎麼看呢。」
南真魚笑,何飄雨怒。
可他在生氣也沒用,只能眼看著南真魚用一個隨地找的石塊開始砸懷表。
這懷表本來就用了許長時間了,耐久度並不是特別多,被南真魚這麼一砸,耐久度更是不停掉——直至耐久度清空。
「咔噠。」
這聲音清脆,也昭示著懷表徹底報廢,變成了一個連飾品都不如的破爛。
「唔唔唔!」
何飄雨被這個給刺激到,雙目赤紅身體更是不斷扭動,比蛆還想一條蛆。
「很想說話吧?沒了這個玩意老心疼了吧?」
「沒關係,更痛苦的還在後面呢!」
南真魚甚至不屑用手碰何飄雨,反而居高臨下的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臉。
「導師對我們倆多好啊師弟,可是你卻非要作惡,死不悔改,導師就是被你那斑斑劣跡給氣到住院!」
「他這一生因為有了你這個學生而有了污點,本來後面就身體不好,更是被你不加收斂的惡行給加重病情——」
「何飄雨你真的該死,但是沒關係,導師的那個仇,我會討回來的。」
話說完,南真魚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靜待到了早上九點,幾乎所有玩家都醒來了。
沒醒的也被餓醒了,紛紛爬出來吃早飯。
疏凌一讓雲寶還熬上一大鍋的藥湯給自己送過來。
「一一大佬還弄這麼多藥湯做什麼?我們都暫時用不上啊。」
「哈哈,這個藥湯可不是給你們喝的,是給那傢伙喝的。」
疏凌一指著被鍾青未拎出來的何飄雨,何飄雨和眾人都還不明所以呢。
南真魚那這那個何飄雨的本子走了出來:「各位,這個人在藍星上就曾經害死了三十幾人不等。」
「來到了這個求生遊戲裡,那就更加變本加厲了。」
她舉起手中的本子,其他的玩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這個本子是做什麼的?」
「這本子是他自己記錄的,那些被他殺害的和控制的玩家的姓名,如果你嫩有意向可以來看一眼是否有親人在上面……」
「我和一一大佬們都商量過了,如果你確實有親人被殺害,則可以允許上來親手給他施刑,反正別打死就好了。」
其他人聽了更是一臉蒙圈,但是疏凌一喜歡玩特殊的,還乾脆在公屏上發了消息。
讓荀七,秦悅,張維皓還有姜望和白墨汐分別把在領地里的玩家,和不在領地里的玩家都匯合一下。
【一凌】:「我這裡有一本本子,是何飄雨所禍害過得玩家的名單,我知道你們呢目前離這裡遠,沒辦法親自動手。」
【一凌】:「但是我們這裡可以代勞,有心理準備的可以拿去看一眼,不願意看的可以不看。」
秉持著不強迫的原則,疏凌一跟公屏上的玩家解釋清楚。
至於目前的,南真魚已經把本子傳下去了,願意看的就相互傳遞。
有的人看完之後發現沒有親人的名字,算是鬆了一口氣。
也有的人憤怒不堪:「這上面寫的我兒子的名字!我總共就這麼一兒一女,女兒還小沒進入遊戲。」
「結果……兒子卻先走了!」
和這位男人一樣的玩家也有幾個,有的失去的是父母,有的是失去了兄弟……
大家都看完之後,最終確認有親人死在何飄雨手裡的就有3個。
其中兩個年輕的,都是不超過三十歲的,一個失去了父親,一個失去了弟弟。
上面那個失去兒子的男人都四十一了,兒子沒死在節氣天災中,卻被人給害死了。
三人彼此同病相憐,紅著眼眶,其他的玩家也默默的拍拍他們肩膀表示安慰。
「沒關係,一一大佬不是說了,等會你們可以親自施刑報復回去……也算是遊戲規則里給玩家的一點點好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