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按著編好的話,一一答了,卻未見守衛有放行之意,正覺不妙之際,忽地,不知從何處突然跑出七八個守衛、衙役,將他二人圍了。
其中一個看似帶頭的,打量著他二人開口道:「等你們多時了,馮寄生。」
一見報了馮寄生真名,兩人便知不妙。
第五十九章
嘉言仍在綁匪手中的事,到底沒能瞞得過陳氏夫婦。
即便冬兒回來了,睡著時的呼吸也均勻平和,借著油燈查看了身上,未見一點兒傷痕,但只要他一刻沒睜開眼,老兩口兒始終不能安心,就怕拐子給孩子下藥下猛了,萬一落下個病根。
待心緒漸漸平復,老兩口兒才察覺到芸香一直在旁心事重重地發怔。初時覺得她也是擔心冬兒,只聊了幾句話,發現芸香心不在焉,又問她是不是掛著嘉言。雖然芸香極力掩飾,但心裡的憂恐與難受卻是如何都藏不住的。
老兩口兒乍聽了事情原委,心又揪了起來,直比頭幾日更多了窩心與自責。
三個人坐在一處,兩個女人對著抹淚。陳伯冷靜些,提說趕緊把冬兒弄醒,也好問問他們這幾日的情況,知道嘉言現在好不好,或許還能問出人現在被藏在哪兒。
芸香和陳張氏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取了些水,一個在旁邊拍著胳膊輕喚,一個就用濕巾子給他擦臉。只叫了半晌,仍不見冬兒醒過來,倒把三人嚇得白了臉,只怕孩子就一直這麼醒不過來了。
陳張氏一時心郁惶恐,眼前一黑,自己又暈了過去,被陳伯和芸香摟著掐了半晌人中,才得緩過來。陳伯和芸香雖然也慌,卻也只強作鎮定地安慰,說少卿說了,藥下得多些,如何也得天亮才醒。
一家人就這麼著熬了一夜,芸香隔不多時便試著喚一喚冬兒。直到天亮冬兒才終於有了動靜,先是迷瞪瞪地睜開眼,卻形神渙散得好像什麼也沒看見似的。陳張氏嚇得忙伸著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冬兒的一雙眼睛這才見了些光彩,但目光仍有些呆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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