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難怪……溫遲會略過前面所有的房間,徑直朝這裡走來,難怪在敲門後沒反應還冒犯拉開百葉窗往裡看。
副手這才意識到,溫遲早就知道對方在這裡,故意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審訊,其實是變相撩撥對方。
噗嗤一聲,那姑娘笑了。
花瓣般的嘴唇抿著笑容,如春風拂面般溫柔。
副手為這個笑容沉淪,沉淪幾秒後,他忽然意識到,莓陵在嘲笑溫遲。
意識到這點後,副手像撞見上司醜事那樣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不敢打量,不敢到處看,低下頭認真數著鞋面上的灰塵。
莓陵熟悉這段對話。
如果溫遲還有記憶的話,就會知道,這段話和他們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別無二致,除了提問的主語發生改變。
空氣凝滯幾秒。
莓陵定住,並未回答溫遲的問題,反問,「長官,我認為這些問題不應該出現在審訊時間裡,我有拒絕回答的權利。」
副手一聽這話,急了,「你別不識好歹,知道你面前站著的人是誰嗎?」
再好看都不能這樣冒犯一人之下的審查長!
溫遲抬手,阻止副手的行動,正要說什麼,莓陵開口了。
「人類男性、茶色、摩羯、26歲。」
她模仿之前的回答,給了簡單的回覆。
這個回答簡直是為溫遲量身定做的,起碼副手聽到這句話時,腦子裡只有兩個字,真配。
茶色是溫遲眼睛的顏色。
星座相似,年齡相似。
還有那個意味不明的人類男性,無疑是在明示。
沒想到和太陽花一樣的女孩竟如此會撩人。
他要是溫遲,肯定已小鹿亂撞了。
然而,溫遲臉色不變,淡定記錄下莓陵的回答,聽莓陵問,「長官,這樣可以嗎?」
她不想惹是生非,稍微反擊一下,點到為止即可。
喜歡的顏色是現編的。
至於星座、年齡之類的,魔界沒有這個說法,她在魔王之心的河裡誕生,從有意識到有□□的時間都不一樣,因此她也無法判斷什麼時候才是她出生的時間。
「不可以。」溫遲把手裡的記錄屏轉交給副手,向前走了一步,「我還有個問題。」
濃郁的香氣如藤蔓般纏繞上來,圍得莓陵透不過氣,不自覺咽了咽唾沫,深呼吸一口,「您說。」
溫遲挑眉,瞥了眼臥室的門,彎下腰和莓陵對視,「那個男的是誰?」
莓陵不說話。
溫遲準備進屋,莓陵擋住他,喚了他名字,「溫遲。」
這兩個字被她念得輕柔好聽,仔細聽還帶了點懇求的味道。
是小貓慣用的撒嬌語氣,喵喵繞在腳邊,企圖用她可愛的臉龐,靈動的眼睛讓他動搖,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溫遲早就發現了,這個女人,很可怕。
從內到外,從外貌到氣味,都在誘惑他。
「……女士,不要試圖誘惑審查人員!」審查長堅定推開莓陵的手,往前走。
莓陵無辜眨眨眼,她什麼時候誘惑他了?
靈巧轉身繞在他面前,阻止他前進,「那是我哥哥。」
哥哥?
呵……
這個詞比知道她房間裡有個男人更讓人不爽。
溫遲看向副手,副手立刻明白,調出莓陵的信息,確定好後匯報,「這位玲娜女士,確實有個哥哥……」
比她大三歲,長得很帥。
溫遲冷哼一聲,躲過莓陵上前。
莓陵再次繞到他身前,「審查長,私闖民宅犯法。」
「你也知道聯邦還有法律。」溫遲伸出兩隻手指,捏住她下巴,「那你知道篡改聯邦個人信息是違法的嗎?」
莓陵心裡一緊。
他怎麼知道?
溫遲食指摩挲著她的下巴,圓潤的指甲無意觸碰到下唇,又癢又麻,更別說,她此時還餓著,「溫遲……」
又來了。
她又用這種語氣叫他的名字。
後頸的腺體又漲又疼,還有胸口,他無比渴望把莓陵的頭往他胸口上按,總覺得這個動作他做了千千萬萬次,分明他是第一次見她。
他知道玲娜不是她的名字。
也知道她沒有哥哥。
更加知道她房間裡面那個男的和她之間,絕對不是什麼乾淨的關係。
必須要抓住那個男的,溫遲手指忍不住按住她的□□,太軟了,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為了掩飾他的窘態,溫遲附身側耳對她道,「你的那位好哥哥早在六年前就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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