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雖這麼說,人卻拉住了舒窈沒撒手,目光也黏在舒窈身上細細地看著。
舒窈甜甜一笑,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像醉人的蜜糖,帶著些撒嬌道:「姑母,舒窈這不就來看您,給您請罪了嗎?我給姑母帶了禮物,是父親從蘇州帶來的雙面繡品喜鵲迎春。這繡品一面是喜鵲上枝頭,一面是春花滿庭院,雙面觀賞什兩個模樣,想著姑母瞧慣了金銀珠寶,看看這個倒也新鮮。」
侯夫人聽了卻道:「如此珍品,你父親何不自己留著。我最念著的,還是你親手做的山藥棗泥糕!」
舒窈泯嘴淺笑:「也給姑母做了,一併帶著呢。」
賀清嫻在各類雅宴上見過岳舒窈幾次,最討厭她同母親親近。
她作為侯夫人的親嫡女,也沒見她對著自己親昵過幾次,都是嫌她聒噪又性直,張口便是責備。
也不知為何卻獨獨對這姑娘親得什麼似的。
賀清嫻本就有些不悅,又想到聽說她是想來給哥哥做妾甚至平妻,更是心中為孟雲芍鳴不平。
賀清嫻有些沒好氣道:「岳舒窈,你來我家做什麼?」
岳舒窈笑著道:「原來是清嫻妹妹。我來,自然是做我該做的事情。」
第21章 餵你(含入 V 公告) 便是要吃你吃……
賀清嫻聽聞,道:「該做的事?不會又是些搶旁人東西的事吧?」
侯夫人皺著眉頭道:「清嫻,怎麼和你表姐說話呢。」
舒窈卻渾不在意,雲淡風輕地笑了笑,道:「若是你的,旁人自然搶不了。若不是你的,便也莫怪他人來搶。這世上的好東西就這麼多,人人都想要。便是爭一爭,又有什麼錯?」
賀清嫻聽聞,頗覺人生態度不合。看侯夫人在,也不好發作,只撇了撇嘴。
孟雲芍瞧著這姑娘的做派,心道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以後的日子怕是事只多不少。
不過經過那一晚,她也想開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還是抓緊攢銀子才是正事。
孟雲芍上前和氣道:「舒窈表妹,今日舟車勞頓了吧。已經給你備好了廂房,你看看是先回去休息下,還是先和婆母說說話?婆母可是日日都盼著你早些到。」
岳舒窈把目光移向孟雲芍,靜靜打量了片刻,不確定道:「是……是嫂子?」
侯夫人介紹道:「是,這是知煜的媳婦,你該叫一聲嫂子。」
岳舒窈款款上前,端的是弱柳扶風知禮淑女的做派,淺笑驚嘆道:「我竟不知,嫂子原有沉魚落雁之容,叫人見之難忘。」
孟雲芍心道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她今日出來迎賓,自是穿得妥帖保守,收了容色,還故意描畫得沉穩,這姑娘的說辭也太誇張了些。
孟雲芍輕輕一笑,道:「表妹謬讚了。」
岳舒窈又轉向賀知煜,眼中似是有些低落神色,低低嬌聲道:「賀炎哥哥,怎麼信中也不同我說一聲,嫂子原是如此美麗。舒窈,有些自慚形愧了。」
說到最後,還低了頭,只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瞟一瞟賀知煜。似是有些嬌羞,等著人來哄的樣子。
賀知煜被母親強拉過來,本想著走個過場,也算全了禮數。
冷不丁的聽見這姑娘直呼他弱冠前的名字,這幾年都已鮮有人叫,讓他心裡一激靈。
他剛見到岳舒窈,就記起他確實是認識的。
只是那時候年齡小,不過宴會上浮光掠影地見過幾次,印象不深。那時候好像是叫「窈兒」。
只記得這姑娘和妹妹不對付,兩人什麼東西都要爭搶,他當時還覺得這姑娘能爭愛搶,不是個好相與的。
另外就是這姑娘明明不愛射箭也無甚天分,卻纏著他教。
賀知煜天生聰明,最見不得蠢人。一來二去他煩了,卻也不好甩袖子走人,便開始了冷臉大法,一句話都不說。
小姑娘嘰嘰喳喳了半天,最後也覺得沒趣,才又去尋母親了。
就是這樣一重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她剛才說什麼?說自己信里沒說雲芍美麗?
好生奇怪,首先這封信是什麼信?然後他為何要同她說?再者她何必要自慚形愧?
他夫人自然是出水芙蓉,不可方物,可他難道要貼在腦門上逮誰都說嗎?說什麼?說抱歉你長得醜,請讓一讓?實在是莫名其妙。
賀知煜又轉念一眼,怕不是母親以他的名義寫了什麼信,他不知道?那便也不好馬上說明白了。
正猶豫間,侯夫人開口道:「這是何話?你和知煜有幼年相識的情分在,自然也是旁人比不了的。」
岳舒窈似乎有些自憐自傷,對著賀知煜道:「那怎麼賀炎哥哥也不同我說話?小時候我們一同射箭,一同玩鬧,如今怎麼不言不語?是怕嫂子生氣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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