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更是一掌拍在了桌面上,怒目圓睜的開口道:「大膽!你可知污衊皇室該當何罪?你確定是太子妃指使的你?」
皇后雖然對謝晚顏談不上喜愛,但謝晚顏畢竟是實打實的太子妃,代表的是她的臉面,在外自是不允許會有這等污衊之事發生。
宮女此刻已是聲淚俱下,字字如同泣血,瞧上去頗讓人同情:「皇后娘娘明鑑!奴婢斷然不敢有一絲欺滿。」
一旁的陸婉瑩皺起了眉頭,她自是不信離京五年、無權無勢的謝晚顏能夠有能力在長春宮安排人手進去。
何況長公主對其頗為喜愛,謝晚顏沒有由頭去加害長公主。
皇帝面色沉了下去,眼神情緒不明的看了謝晚顏一眼,語氣中也聽不出喜怒:「謝氏你可認?」
謝晚顏不為所動,只是垂下眸子看著那名宮女,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側的八皇子妃不免有些焦急,輕輕拽了拽謝晚顏的衣袖,低聲道:「太子妃姐姐,快自證清白啊。」
謝晚顏握了一下八皇子妃的手,示意稍安勿躁,隨後才抬起頭來,神情坦蕩,沒有絲毫的慌亂:「兒臣不認。」
轉而對上宮女的眼睛,謝晚顏那一雙杏眸清澈且平靜,沒有絲毫慍色:「你既說是我指使的你那你且說一說我是何時、何地指使的你?」
宮女顯然是有備而來,幾乎話音剛落便接了話:「昨日酉時在芳林院,太子妃娘娘親口命令的奴婢。」
謝晚顏擰眉,昨日她在抄寫佛經,院子裡的人也都遣散了,這麼一來倒是沒有人可以證明她未曾見過眼前的這個宮女了。
這宮女顯然是看準了時機。
謝晚顏輕咳兩聲,盡力扮作柔弱無辜的模樣:「咳咳......且不說本宮與你素不相識,當時本宮在為長公主抄寫佛經,今早剛剛送過去,期間根本沒有見過任何人,如若像你這般言論豈不是可以隨意栽贓?」
宮女此刻啞口無言,根本不知該如何反駁,情急之下又對著帝後二人叩首:「請皇上皇后娘娘相信奴婢!」
眾人看著這副場景一時猶豫不決反而沉默了下來,雙方各執一詞,即便心裡清楚也無法直接為謝晚顏洗清嫌疑。
恰在此時,空中突然傳來了長公主那擲地有聲的聲音:「既然目前只有太子妃是嫌疑人,那便關押芳林院,聽後問審。」
長公主拄著棺杖一步一步的走來,面色瞧上去很是憔悴,不時的咳嗽幾聲,看的眾人心裡一緊。
偌大的宮殿內一片沉寂,只有跪在地上的宮女悄悄鬆了口氣。
自始至終,長公主都未曾看過謝晚顏一眼。
皇帝對此事落板也沒有什麼不滿,只是因為擔心長公主身子,很快便著人將長公主送了回去。
此事暫且以謝晚顏被幽禁結束,芳林院外多了幾名侍衛把守,除卻不能出了這座宮殿以外,其餘的與以往沒有什麼不同。
謝晚顏心裡知曉長公主並非是不信任自己,也明白長公主或許是在讓對方放鬆警惕,從而引蛇出洞,因此倒也沒有過多的異樣情緒。
只是她已經如此避著季家的人了,卻還是被盯上,看起來是躲不掉了。
很快夜幕降臨,謝晚顏正準備沐浴更衣,只聽殿後的窗欞處一陣窸窣,謝晚顏立刻止住正寬衣解帶的手,轉而放輕腳步緩緩地走了過去。
此刻這座宮殿內重點把守,這時候有人翻窗怕是膽子大過了天。
謝晚顏站在屏風後,觀察著窗欞處的動靜,只見一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手中並無武器,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就在謝晚顏在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叫房外的侍衛時,謝晚顏便瞧清了那黑衣人的面孔,是陸清擇的人。
想來也是,陸清擇是太子,在宮內怎麼會沒有幾個眼線呢?
不過眼前的人能夠躲過宮內侍衛的視野,想來身手必然不錯。
謝晚顏裝作不經意間轉身走了出去,在看到黑衣人的那一瞬面色一驚,語氣慌亂的開口問道:「你是誰竟敢擅闖芳林院?」
黑衣人立刻單膝跪地抱拳一禮,壓著聲音開口道:「娘娘不必驚慌,屬下颶風,是太子殿下派屬下前來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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