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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聿抱著他,忍俊不禁。

「我給他準備了小床,會讓人守著他,今晚讓他一個人睡好不好?」

宗聿壓低聲音看向江瑾年,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心思太明顯,他又補充道:「說好了一起守歲,要是太晚了,會吵到他。」

江瑾年心照不宣,道:「好,都依你。」

唐玉竹睡著了以後很乖,江瑾年並不擔心他半夜驚醒。

宗聿頭一次這樣細緻地照顧他,把他放在床上時動作很是輕柔,要是不小心重了,都會看一下唐玉竹的臉色,怕他被驚醒。

江瑾年沒有上前搭把手,而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

宗聿很寵唐玉竹,對於這個剛見面就會跑會跳會喊他怪叔叔的小孩,他沒有厭惡,有的是對這五年虧欠的遺憾,他一直想補償唐玉竹,所以哪怕唐玉竹還沒搬回來,府里已經準備好他所需要的一切。

小到玩具,大到衣食住行,不管用得上還是用不上,宗聿一股腦地堆在他面前,任由他慢慢挑選。

宗聿給孩子蓋好被子,輕蹭了一下他的額頭,隨後拉著江瑾年走出去。

除夕守歲,府內燈火通明,斂芳帶著一干僕人和留府的官員聚在前院,迎接新年的到來。

往年宗聿若是在府上,從宮裡回來後,也會去和他們喝一杯,感受過年的節日氛圍。

今年不同往日,宗聿有江瑾年陪在左右,無心顧及他人。他早給斂芳交代,讓人不要過來打攪。

比起前院的喧囂,後院有些安靜,但他們此刻的安靜並不冷清,兩顆火熱的心在夜色里不斷貼近,直到那股歡喜快要溢出胸膛,讓人酡紅了臉頰,禁不住心猿意馬。

宗聿本來備了酒,想到曲無觴的叮囑,就撤了下去。

「我們剛成親時,你裝病不能飲酒,後來被曲落塵拆穿,我才知道你海量。沒想到如今,你是真的不能飲酒了。」

明明已經沒有酒了,宗聿還是有些飄飄然的醉意。他在椅子上半躺半坐,懷裡摟著江瑾年,兩個人貼在一起,燭光把他們依偎的身影投在花窗上。

江瑾年和他面對面,道:「只是暫時的,你瞧我的身體不是越來越好了嗎?」

江瑾年面色紅潤,眼睛烏黑髮亮,重逢時有些消瘦的臉,因為這些天的修養,多了點肉感。

他對自己的身體有數,曲無觴也在盡力給他調養。

宗聿抬手揉捏他的耳垂,指腹摩挲著他耳側的那抹紅暈,道:「以後別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一輩子還很長,你捨得丟下我和兒子嗎?」

江瑾年當然捨不得,他要是真這般心狠,又怎麼會來找宗聿?

從雲川到這裡,跨過千山萬水的久別重逢,他曾忐忑不安,猶豫不決,不知道是物是人非,還是情海依舊。

所幸他念著的人,也念著他。

江瑾年跨坐在宗聿身上,手臂漸漸搭上他的脖子,身體緩緩前傾,直至貼上他的胸膛,手指壓住他的唇,溫聲笑道:「一輩子的長不耽誤春宵的短,你不想做點什麼嗎?」

宗聿呼吸一緊,手已經摟上江瑾年的腰,欲\望在黑夜中生根發芽,他沒有想像中的急躁,反而是春風化雨。

綿綿情意催生出激\情,他們親吻,擁抱,在這張熟悉的椅子上,他們和過去那些隱秘的夜一樣,水\乳\交融,做盡世間極樂事。

是酣暢淋漓,是密不可分,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江瑾年起伏的肩頭露出一抹白,被垂落的長髮襯的如同夜色里的雪,沾著濕潤的汗水,仿佛上等的東珠。

衣襟垂在臂彎上,許是礙事,很快被一隻手剝去。

這一夜的喧囂久久未停。

爆竹聲里辭舊迎新,願歲歲與君長相守,赴年華,共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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