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行。
「阿錦。」謝嶠低聲叫道。
「嗯嗯?」宋錦從被衾里抬起頭,一雙杏眼眨巴眨巴:「夫君,怎麼啦?」
「我想過了,此事應當有節制,今後我們十日同房一次。回到京都之後,我若是有事在忙,你可以來提醒我。」
謝嶠聲音冷淡,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
「啊?」宋錦有點懵,「為什麼?」
「京中規矩皆是如此。」
謝嶠一邊克制一邊解釋。
他越是克制,語氣就越是冷淡。
他並未說謊來誆騙她,也並未覺得有何不妥。
族中的婚事大多都是通婚,沒有什麼感情。
婚後有子嗣之前同房會多一些,有子嗣後,除了有個別恩愛的夫妻寢食都在一處,剩下的大多如此。
宋錦還想問,可她看到謝嶠冷淡的臉,只能眼色懨懨偃旗息鼓。
她像是朵蔫兒掉的小花:「哦。」
謝嶠並未看到宋錦的表情,他現在需要別的事來轉移注意力。
「還有一件事。」
宋錦有點緊張。
夫君這個語氣……不會還有什麼不好的事要說吧?
不能做?
難道也不能親親抱抱?
宋錦有點不高興。
夫君沒有追問她昨晚為什麼會中藥,她本來鬆口氣的,她甚至還抹了香粉。
她是不想做,但她想要親親抱抱的。
她本來想著昨夜自己和夫君已經圓房了,夫君最起碼能熱情一點,畢竟昨天晚上他們很和諧啊。
可是現在夫君卻說這樣的話。
她不高興。
「嗯嗯。」宋錦在被窩裡扁嘴,應了聲。
謝嶠起身,他嚴肅的看著宋錦:「阿錦,你胸口的那道疤是從何而來?」
那道疤?
宋錦有點緊張,她下意識地問:「夫君不喜歡嘛?」
謝嶠不知道少女的心思這般敏感。
他愣住,隨即搖頭:「不是,只是這道疤痕在胸口處,看著很危險。你的身體是否有不適?」
宋錦這才放鬆。
心裡的不高興有點被哄好一點點。
原來是夫君在關心自己!
「沒事的,已經很多年了,我現在身子沒有任何問題!」
……除了胯有點疼,腿還很酸之外。
不過這幾句話她可沒說,她就在心裡想想。
謝嶠的目光朝她的腿看去。
輕咳了一下。
他移開眼睛:「那你這疤痕是何時有的?」
「在我很小的時候。」宋錦想了下,「應當還是在我是個小嬰兒的時候。我外祖父說,是因為不小心把我摔到了地上,才有的這個疤痕,我小時候身體一直不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那時候我連走路都很費勁,兩步路就喘得厲害,天天都吃藥。」
宋錦酒窩淺淺:「不過現在就好啦,我現在走路可快了!」
謝嶠垂眸,「嗯」了聲。
他昨夜細細的看過。
宋錦身上的傷口痕跡,根本就不是被摔倒,那疤痕平整鋒利,是被匕首所傷。
宋錦說自己是在嬰孩時候就被傷到。
謝嶠微微闔眼。
那樣大的匕首,可以將嬰孩小小的身體刺穿,而傷口的位置在心肺處。
有人想要她的命。
謝嶠倏的睜眼,下身的異樣已經被他壓制,眼神中滿是清明和震驚。
還有一絲狠意。
他並未見過宋錦小時候,可任憑他想,他便能知道那是一個多麼可愛的小嬰孩。
不吵不鬧對著你笑。
到底是誰會對她下此毒手?
他垂眸,看著昏昏欲睡的少女,心下的怒意翻湧。
十多年前的事,查出真相的可能性十分渺茫。
更何況,宋錦並不知曉身上的傷痕是刀傷,那就是說她的家人都在瞞著她。
謝嶠深嘆口氣,對著乖巧的少女:「睡吧。」
宋錦點點頭,轉身睡去。
她昨夜好累好累,今日又做了好些糕餅,她都要累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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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鋪的生意紅火,宋錦的糕餅賣得更好!
繡翠樓的嬤嬤說,讓她先做幾個樣子拿過去看看,再繼續做更多。
宋錦早上極早就到了攤子上,清晨的寒冷中,兩個少女在攤子前忙得熱火朝天。
雀兒幹活越來越熟練,蒸完饅頭便來幫宋錦蒸糕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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