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這這?
謝夫人焦急道:「快!快把大公子叫來,我親自問問!」
還不等人出去,謝夫人就將人叫住:「等等!」
要出去的侍女頓住腳步,回頭聽吩咐。
只聽到謝夫人壓住自己的好奇心,道:「算了,還是別去了。」
她自己生的兒子是什麼性格她可知道。
他從小對書本詩書十分精通,可是那個性子卻如侯爺一樣,不招人喜歡。
在廟中待那麼兩年更是將他徹底改了樣子。
連話都不說兩句。
若是她貿然將人叫過來問,他肯定會生氣。
覺得她管得太多。
謝夫人正想著,便聽著外面有侍女道:「見過大公子。」
謝嶠淡淡的「嗯」了一聲。
隨即他停在暖閣外面:「母親可有空,我有事要與母親說。」
謝嶠的聲音平平,如往常一樣,聽不出他的情緒。
謝夫人趕緊將人請進來,自己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怎麼了?你用過飯了嘛?要不一起用一些?」
謝嶠在距離謝夫人不遠不近的地方站定,先是給謝夫人恭敬地行禮,隨即道:「母親,今日有人上門來尋我,因我不在府中,下人便來請示母親,叨擾母親了。」
謝夫人無所謂道:「這沒有什麼關係,人你已經見到了,可有什麼事?」
「人我已經安排妥當,就在月川閣中。」謝嶠淡淡道。
「人要在府中住下?」謝夫人放下筷子:「可有需要我安排的地方?」
謝嶠頓了頓,開口道:「倒是有一事想要麻煩母親。」
謝夫人有些興奮:「你說!」
這還是這麼多年,謝嶠第一次開口要麻煩她什麼事!
這樣就對了。
這樣她才感覺這個大兒子和自己親近那麼一點點。
謝嶠想了下:「她姓宋,叫宋錦,是我在崇州時的恩人,如今因為被齊王覬覦所以來投奔我,我便想著先認她做義妹,住在府中。」
「齊王?」謝夫人面色一斂。
當初齊王在沒有離開京都的時候,她便知道,而且當初謝嶠被迫去寺廟中,大多便是鄭家和齊王的手筆。
一年前齊王突然無詔回京,說身體不適要回京養病,一住便是一年。
陛下溫潤,見著他是自己的皇叔,也沒辦法將他趕走,只能小心提防。
好好的小姑娘怎麼會惹到齊王?
那齊王如今已經年近四十還未娶王妃,他定是心思不純,說不定在封地在搞什麼上不得台面的事。
這回到京都還不閒著!
這小姑娘怕是什麼都沒做,便讓齊王覬覦她的美色!
「我明白的,在府中她很安全,那齊王就算是再瘋也不會來府中搶人!」一提到齊王,謝夫人便滿心的氣。
要不是那個齊王,她大兒子也不會徹底變成冰塊!
「母親不必生氣,齊王的事情,我去處理即可,我要麻煩母親的是另外一件事。」謝嶠聲音好似柔了一些:「阿錦她對高門大戶的印象不太好,在此處住著怕是有些拘謹,這謝府中……」
「這謝府怎麼了?!」謝夫人瞥他一眼:「我們雖然是高門大戶,但並不古板拘謹,整個謝府就你和你父親兩個人板著臉!婆母她雖然不愛說話,可從不挑事不拘小節!」
「尤其是你!」謝夫人越想越氣,「從小就被那些什麼族規束縛,才讓你變成現在這個古怪樣子!」
謝夫人罵完,才覺得謝嶠面色不對。
她愣住。
都怪她這張嘴!
本來謝嶠就古板冷漠的性子,這麼多年他又是謝家家主,沒人能忤逆他。
他與自己又不親近。
都怪她,平常罵老二罵慣了。
謝夫人小心翼翼地想要找補,卻不想謝嶠卻道:「母親說的是。」
謝夫人:啊?
還不等謝夫人反應過來,謝嶠便道:「那日後便麻煩母親了。」
「不妨事!」謝夫人道:「交給我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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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到一個地方,宋錦有些睡不著。
她已經沐浴完畢,身上現在穿的是淡粉色的寢衣,這寢衣柔軟,貼在身上又舒服又輕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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