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斜斜的敞開,半遮半掩的令人想入非非,甚至還說一些勾引她的話。
嘖。
他真的不太正經。
以前他不是這樣的啊,在春榴巷的時候,他恨不得把自己包的緊緊地,生怕她看到什麼。
現在這樣,他真的……
「阿錦,今日我們做什麼都不會影響你的決定,你不必在意,就當作……」謝嶠貼近她的耳垂,輕輕地道:「就當作你來照顧我,我給你的謝禮。」
他的氣息貼近,微涼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垂,她下意識地縮脖子,渾身一下子軟下來。
謝嶠無聲的笑。
他與宋錦恩愛多次,他知道宋錦所有的敏感點,還有最佳的契合位置。
也知道她喜歡的姿勢。
只是貼貼,他就可以讓宋錦舒服癱軟。
他迅速地將少女攏到自己的懷中,而後唇在她的耳邊貼貼,隨後慢慢地一點一點的往她的唇上挪。
他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親,像是在品嘗一個甜滋滋軟糯糯的糕點。
他了解懷中的少女,知道她喜歡什麼,也知道她現在沒有做決定,是因為還有其他的顧慮。
他現在依舊聽不到宋錦的心聲。
他只能盡力的去勾引,讓她吃到甜頭,讓她想不到其他人,讓她只饞他一個。
謝嶠本就是有耐心的人,尤其是此刻。
他貼著宋錦的唇,慢慢地磨。
宋錦被親的頭腦發昏。
明明更親密的事情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可是每次謝嶠親她的時候,她都昏昏的。
宋錦也不知道他們親了多久,只感覺他親著親著就把自己放平到床榻上。
宋錦再睜眼的時候,就看見謝嶠正懸在她的身上,她的衣襟也敞開不少。
宋錦瞬間意識回歸。
她阻止道:「不行,你有傷的,不能做。」
謝嶠停下唇,壓在她的身上:「還好,你你還願意跟我做。」
宋錦?
宋錦眨眨眼,認真的看著謝嶠:「義兄,我覺得你現在好不要臉。」
「臉有什麼用?」謝嶠低聲的笑了下,「當然沒有阿錦重要。」
宋錦抿抿唇,將他推開,再次強調:「我還沒有做決定的,你不要多想,我只是……」
「我明白的,我不多想,你只是被勾引迷惑,不怪你的。」謝嶠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怪我,是我的錯。」
宋錦覺得他說得對:「你知道就好。」
接下來的幾日,宋錦都一直在陌安居照顧謝嶠,中間只有謝夫人來探望過一次,知道謝嶠的傷不算重,便再沒有出現。
整個陌安居就只剩下宋錦和謝嶠兩個人。
這還是宋錦第一次和謝嶠白日晚上的同在一處。
謝嶠雖在休息,但到府中的邸報還是要看。
宋錦覺得是在無聊,後來在他看邸報的時候,自己就坐在窗戶前的矮榻上畫糕點圖樣。
一切好像和在春榴巷的時候沒什麼不一樣。
宋錦原本還有些擔心,自己在這裡照顧謝嶠,在府里會不會傳出來什麼流言。
她悄悄地去找小蘿問過。
小蘿卻道:「姑娘你想太多啦,這可是夫人發的話,誰敢多說什麼。」
宋錦不語。
她不是想太多。
她是做賊心虛。
五日後一早,符滄在外面敲門。
宋錦被吵醒想要起來,卻被謝嶠摁住她的腰:「無妨,我去看看。」
符滄有事大多都是找謝嶠的,宋錦也就讓他去了,她自己在床榻上坐起來。
謝嶠很快的回來。
他一回來掀開床帳,便看到宋錦正乖巧的坐在床榻上等著他。
她愣愣的,乖乖的。
淡粉色的寢衣穿在她的身上,十分漂亮。
見到人回來,宋錦小聲問:「怎麼了?」
「沒什麼,是我父親回來了。」
「靜安候?」宋錦一下子精神,她想了想:「靜安候回來,我應當去請安的。」
「沒關係,我在屋中養傷,母親剛剛派人來說,父親先休息一下,午後會來看我,到時候你與我一起見就可以。」謝嶠回到床榻上,「那我們再睡一會兒?」
宋錦搖頭。
這幾日他們兩個都睡在一起,雖然沒做,但是每晚睡覺之前他們都要狠狠地親上一陣。
昨夜甚至他還親了別的地方。
一想到這宋錦臉就紅。
和他躺在一處,還是清醒的躺在一處,說不定一會兒就會幹些什麼。
還是起來吧。
謝嶠跟著起來,一起吃早飯的時候,謝嶠看著宋錦好像有點緊張,便出聲道:「你不必緊張,我父親還是很好相處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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