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隨著時間的增長,病情慢慢好轉了。」
「不可能的,這種病只能隨著時間越來越嚴重,不可能無緣無故慢慢好轉,除非……」
張教授欲言又止。
寒朝歌問:「除非什麼?」
「除非找到了誘發你病因的人和事兒,將當年的心結解決了。」
一句話,直接把寒朝歌的思緒拉扯。
往昔的記憶席捲而來,直接將他拉扯到記憶最深處。
隔了蒙塵的歲月,那些曾經似乎也著了灰,暗的看不清摸不著。
寒朝歌的呼吸變得急促。
情緒也劇烈波動起來。
張教授看著寒朝歌瞬間變換的情緒,他萬分後悔,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當年的那些事,是寒少心底不能觸及的疼。
那時的他還是個孩子,還那么小就經歷了那麼多悲慘黑暗的經歷。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染上這個怪病,性格也不會變的這麼孤僻嗜血。
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往昔的每一步,都沒有辦法回頭,任何人都不能。
「寒少,我錯了,您懲罰我吧。」張教授內心虧欠。
寒朝歌努力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他不想懲罰他,也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冷聲戾氣:「走!」
張教授授意,自然他比誰更了解寒少的脾氣,他沒再廢話,而是默默收拾東西退出了書房。
臨走之前,張教授依舊是滿心複雜疑惑。
只是這些疑惑,他也知道暫時不能多問,不然問的太多了,讓寒少回憶起太多不好的曾經,怕對他的病情會適得其反。
只要寒少的病是在慢慢好轉的,那對於張教授來說,就是一件非常值得激動和驕傲的事。
出了書房,張教授剛好和從臥室里揉著眼睛出來的江暮曦撞了滿懷。
張教授更是詫異!
寒少的房間裡竟然出來個女人??
而且還是穿著睡衣,睡意朦朧出來的??
這是什麼情況?
要知道,寒少自從得了這個怪病之後,別說跟女人過夜了,就算正常的男女社交,他都會從內心深處抗拒。
根本就不能接受任何女人對他的任何肢體接觸,不然的話肯定會異常暴躁,而且還是不能自制的暴躁。
但是現在,寒少的臥室里竟然睡了個女人?
而且寒少也就是這段時間病情神秘好轉的,那,豈不是……
張教授激動,似乎找到了問題的根源。
他趕緊上前:「這位小姐,請留步。」
江暮曦揉著睡意模糊的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面生,她警惕性很強,繼續痴痴傻傻的樣子,歪著腦袋問道:
「叔叔好,您找我有事呀?」
張教授一愣,這女人長得挺美,但腦子好像不太健全的樣子?
「你,你剛剛是從寒少的臥室出來的?你在這裡過夜了?」
「嗯,朝朝說了,這裡是我的家呀,所以我不在這裡過夜從哪裡過夜呀?」
「額,朝朝?」張教授更是詫異。
難不成她口中的朝朝就是寒少?
這女人,跟寒少什麼關係,這裡是她的家?那難不成,住了好久了?
所以寒少上次專門去找他看病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在了?
內心深處,張教授似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雖然現在還沒什麼事實的依據。
但他覺得,他自己的直覺非常準。
「你和寒少是什麼關係啊?」
「朝朝是我老公,我們兩個人都領證了呢,這位叔叔,您是誰呀,朝朝認識您嗎?」
老公?領證??
張教授更是詫異萬分!!
寒少之前不是要隨便找個女人扯證,然後去應付老爺子嗎?
當初張教授記得清楚,寒少說的將來就算結婚了,也不會跟那個女人同居的,而且他清楚記得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面前這個人。
「你跟寒少結婚了,你們也同居了?」張教授還是覺得詫異,還是想要問一問。
江暮曦點點頭:「是呀,已經結婚好幾天了,從今景園第一天,我就住在這裡啦。」
說罷,她指了指她和寒朝歌的臥室。
這一瞬間,張教授似乎明白了。
但與此同時,更大的疑惑開始盤旋在他的心頭。
他搞不懂,難不成是這個女人跟寒少有什麼淵源?不然寒少為什麼能接受這個女人呢?
而且不但能接受,甚至因為她的出現,他的病情都已經好轉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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