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但是可以調查。」
「我覺得,是不是有人覬覦寒氏,想要霸占了寒氏,所以才動了我爸媽的飛機,導致了飛機失事?」
「然後你媽媽的去世,或許就是因為她知道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從而被什麼人給盯上了。」
「外公亦是如此。」
江暮曦想了想,這樣的解釋倒也是能說得通的。
「只是,限制去尋找當年的飛機失事的真相,也不太容易吧。」
這的確是個棘手的問題。
就像是當年一點點去摸索媽媽去世的事情,到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點線索。
但是這點線索,也即將全被扼殺了。
「直接尋找,的確不太容易,但是咱們可以試試順藤摸瓜。」寒朝歌眸色微閃。
在這一刻,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方案,有了關於這件事的方案。
「你打算怎麼做?」江暮曦問。
寒朝歌陰鷙的眸底都是冷郁,他嘴角勾勒出一抹淺淡的笑意:「該抓的,總要都抓出來!」
「你先好好休息,這幾天我陪著你,等你出院,咱們再去說別的事情。」寒朝歌目光轉移回來,滿眼都是江暮曦。
江暮曦微微活動一下筋骨:「其實也還好啦,我覺得我可能過幾天就能康復了。」
雖然這場車禍的確挺嚴重的,但是江暮曦自己的身體素質什麼樣,江暮曦自己當然是非常清楚的。
她康復的速度就是比一般人快。
畢竟幾年的試藥學習不是白學的,而且學習藥理那幾年,她所吃的毒藥早就改變了她自身的抵抗力以及各種反應機能和恢復速度。
甚至,就連她的疼痛感知也變得跟常人不同,常人覺得很痛的傷,在她的身上其實感覺一般般。
就比如現在,除了身上能看的見的繃帶以及帶著的幾個觀察儀之外,其實江暮曦的體能和感覺已經恢復了。
寒朝歌的眉眼觸及到江暮曦的身上,看著江暮曦,他眼底都是複雜:「我知道我們家暮暮很堅強很勇敢,我也知道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頭,可能對比起來,這點身體上的傷根本不值一提。」
到了這裡,話鋒一轉,寒朝歌的眸底更多是深情:「但是我不希望你太辛苦,也不希望你有痛苦的時候忍著不說,在我面前,你其實不需要太堅強的。」
男人的唇泛著淡淡地紅,一啟一合之前,江暮曦看到了他喉結的滾動,也看到了他完美側顏上寫著的焦急和擔憂。
江暮曦的腦袋一瞬間被感動和魅惑代替,她下意識的緊緊摟住寒朝歌的脖子,在脖間肆意挑逗。
「我知道了朝朝,我聽你的,以後都聽你的。」江暮曦的聲音很輕很淡,但呼吸卻變得很重。
病房裡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愛昧氤春,寒朝歌調轉了姿勢,也撲向了江暮曦的脖間。
江暮曦的肌膚如雪,細膩順滑,猶如上天精雕細琢的美玉,完美無瑕。
他輕輕的在她脖間親吻,溫熱的觸感早就點燃了兩顆心。
當江暮曦準備有更進一步的動作的時候,寒朝歌的身體反應是激烈的,他似乎更為主動。
但卻在下一步,寒朝歌的理智將自己給克制住。
「不行。」
江暮曦的小腦袋抵在他精壯的胸膛里,她能聽到他鏗鏘有力的心跳,現在,他的心跳都已經加速了。
速度很快,如同他的呼吸也在變快,但是他在抑制著,自我抑制著。
「為什麼。」江暮曦低沉追問。
寒朝歌將女人從懷裡拉起來,就這樣看著江暮曦的臉,看著她的眼睛:「你的身體還沒好,不管做什麼,都應該等你的身體好了再來。」
「但是我沒事兒……」
「不行!」寒朝歌堅決反斥。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身上還是異常燥熱的,寒朝歌擁著懷裡的軟糯清香,多少有些忍不住。
他鬆開了懷裡的女人,直接衝著洗手間衝去。
花灑開到最大,水溫也調的很低,沖了十幾分鐘後,寒朝歌將體內的浴火抑制住了。
再次出來的時候,他渾身濕漉漉的,頭髮和胸膛都掛著水珠。
男人的古銅曲線,這一刻在江暮曦看來,非常誘惑。
但寒朝歌的話她記得,她調整了身體躺下去的方向,然後閉上眼睛開始調整心境。
「怎麼了?」寒朝歌還以為她不舒服,趕緊追到對側,站在了她的咫尺面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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