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都是眼前人的催命符。
虞文嬌一腳踩在那人的腿骨關節處,使勁一踩,發出骨節斷裂的聲音。
男子痛不欲生,疼的渾身冒汗,青筋爆出,臉色慘白,喉嚨里不斷溢出痛苦低吟。
兩隻手死死抓著自己的小腿,然而痛苦蔓延開來疼遍全身,再怎麼哭喊都無濟於事。
虞文嬌蹲下身,冷冽如霜般的聲音質問著:「說!你背後都有哪些人?」
男子連連搖頭,帶著哭腔:「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下一秒,虞文嬌毫不猶豫的砍下他的一截骨指。
男子嘴裡發出了嗚咽聲,就聽見耳畔傳來讓人驚恐的話語:「我這人還會些醫術,你要是不說!我就治好你了,再接著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她聲音輕柔,卻不帶一絲溫度。
男子臉色慘白,唇瓣都抖得不成樣子,眼看著刀尖在手指處晃悠,要砍不砍的磨人心弦。
他不再掙扎,當即抽泣道:「是王大人!」
「他…他聯合其他縣丞,將台州掌握在手裡。那些不肯從命的官員被騙至府衙,關在地牢裡面。」
「我們只是聽命行事。不聽勸服的,要麼斬殺,要麼趕出城去,任其自生自滅。」
他眼睛裡都是對眼前女子的驚恐,說話都斷斷續續的,最後依舊嘶啞著嗓音求饒:「求你,我是無辜的,放過我吧。」
虞文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死物。
她站起身來,長劍抵在他胯下,任他怎麼求饒,也未有一絲動容。
「無辜?你還有臉談及無辜?那這些被禍害的百姓,又何其無辜?」
「在任何時候,我們女子都不是爾等肆意踐踏的玩物!
「你們才該被野狗啃咬,被猛禽啄食。你們都該不得好死!」
刀劍一割,男子捂著胯下,撕心裂肺的嚎叫著。
空蕩的院落里迴蕩,他悽慘無比的叫喊:「啊!」
虞文嬌轉頭看去,在安陽的陪伴下,床榻上的女子眼神漸漸淡亮,她們泣不成聲的抱著彼此,互相安慰著對方。
她走上前去,那女子看著虞文嬌的眼裡不再是麻木,取而代之的委屈和害怕。
那名女子神情激動,淚流不止,顫抖著握住了虞文嬌的手腕,哽咽道:「多謝你。」
兩兩相望,再多的寬慰,也能是道出過往的傷痛。
虞文嬌從袖口取出了傷藥,顫抖著手去給她們抹藥,淚眼模糊之中,悔恨不已的是自己來遲了,沒等護著她們。
安陽和虞文嬌替她們抹好藥,穿戴整齊後,將人帶上了馬車。
屋外涼風刺骨,卻不敵心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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