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是真的被嚇壞了。
在天台上的時候三哥哥抱她站在安全的位置,她不隨意走動就不會不小心翻下天台欄杆。
可是和三哥哥打架的其中一個壞蛋趁著三哥哥不注意,跑到了她身邊,把她抱起就往天台邊緣靠。
知知待在麻麻身邊的時候就愛偷懶,御風飛行連皮毛都沒學會。
幾層樓高的天台,邊沿風大,險些就把她吹跑了。
知知被嚇得嚎啕大哭,雙手緊緊抱住壞蛋的手臂不敢鬆手。
她知道不管是什麼生物都會死,可她還不想死,她想和拔拔還有哥哥們一起生活,她還沒有等到麻麻來找她。
之後知知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救下來的了。
她只感覺到自己被一抹熟悉的懷抱緊緊摟著,當她淚眼朦朧地抬起頭來時,還能看到三哥哥嘴裡正喘著粗氣,眼眶通紅,眼底嚇人的戾氣還未褪去。
而那些欺負三哥哥和知知的壞蛋,則全部倒在了地上,抱著四肢哀嚎。
如今爸爸來了,知知當然要告狀。
只是她哭的狠了,很多細節都不記得,說話語句也是斷斷續續的。
傅騁卻聽懂了。
他抬眸看了眼小兒子,從小兒子那裡確認女兒也被欺負了,上一秒還在笑著和鄭奕家長打哈哈的男人,面色瞬間沉了下來。
「小小年紀學會教唆打架不說,還敢拿小朋友的性命做要挾。」
「在場到底是誰家孩子要進少管所好好管教,傅某暫時不多言。」
「鄭奕媽媽,你說呢?」
鄭奕母親方才還理直氣壯,這會兒就成了個沒了氣的皮球,周身氣勢瞬間癟了下去。
她依靠最後的倔強仰起頭,目光觸及傅騁的雙眸時,又嚇得收回視線。
「鄭奕肯定不會帶頭打架,他在這個學校兩年,主任你也該知道鄭奕的品行的!」
在場的家長非富即貴。
尤其是傅騁,僅是傅家一個,就夠整個一中喝上一壺的。
偏校長近段時間不在校,副校長又是個縮頭王八,只能由他來應付這些家長。
聽了鄭奕母親說的話,主任臉上揚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鄭奕母親,您這話......」
「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摸過自己的良心麼?」
傅騁開口替教導主任把話說完。
他手裡還捏著手機,見鄭奕母親把視線轉向自己,他當著這麼多家長的面,給助理陳實撥去電話。
「給我查查鄭家鄭奕,楊家李家往年的資料,還有他們兒女的情況。」
這是當著他們的面,不光要查他們的兒女,還要查他們家族的情況了。
鄭奕母親被嚇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手裡緊緊捏著包,雙唇輕顫囁嚅,好半晌也沒說出半句話來。
鄭奕母親不說話,別的跟在鄭家身邊的跟班自然也不敢多言。
傅騁見狀冷嗤一聲,「怎麼?心虛了?我說過誰敢招我傅家人,哪怕是我傅家養在池子裡的王八,我傅某也會千百倍地還回去。」
「是我傅騁太久沒坐鎮傅氏,讓各位誤以為傅氏無人領頭,傅氏所有人都好欺負了?」
垂眸睨了眼身體瑟瑟發抖的鄭奕母親,傅騁沉聲,「回去告訴張家余家,我傅騁不是沒有時間陪他們玩兒,是不屑和他們玩兒。」
「你們再敢招惹我傅騁的孩子,我會讓你們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最後一句話傅騁是彎著腰在鄭奕母親的耳畔說的。
後者聞言雙腿一軟,直接摔倒在地毯上。
傅騁心系被嚇壞的女兒,還有臉上掛彩的小兒子。
男人面色不悅,單手抱著女兒,一手牽著兒子就要往外走,「明兒就是月考了,我兒子要是沒考好,我還會來找各位的,各位放心,我傅騁做事一貫快准狠,不會讓各位痛苦很久的。」
在辦公室門口稍稍停滯了一會兒,傅騁帶著兩個孩子走出辦公樓。
而那幫在教導處的家長,再沒有一人敢多言一句。
他們生怕自己多說一句,指不定傅騁背後也長了耳朵,聽了他們說的話後,對自家企業動手。
帶著兩個孩子走出辦公樓的傅騁垂眸看了眼小兒子嘴角的淤青,他輕嘖一聲,道,「真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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